院子内。
喜梧走到司斂旁邊，“會長，上次和康邁一起來的那個女生，應該也是她。”
司斂放下手裡的黑棋，黑色棋子連成四個，兩邊沒有白棋，黑棋勝。
“是嗎。”
“雖然她今天換了一張臉，聲音也不一樣，但我不會認錯。”
上次在拍賣會上，她拍賣的就是能改變聲音和容貌的S級道具幻戒。
喜梧在拍賣會見多了喬裝打扮的人，她已經練出其他辨别的方式。
司斂将棋盤上的棋子收進旁邊的棋盒裡：“這麼說她和康邁也有聯系。”
喜梧：“看康邁對她的态度，估摸着是知道她的身份。上次我還給她留了名片，可她都不願意拿，十分謹慎。”
司斂蓋上棋盒，“可惜，金鳳凰怎麼就沒落到我們枝頭上呢。”
喜梧：“……”
喜梧耳邊又響起‘他們說你黑心’這句話。
再想想她在拍賣會時講價的情況，喜梧覺得那位不選擇她們很正常了。
“更可惜的是，連她掉下的羽毛我都不能賣。”司斂語氣染上沉痛：“江歧怎麼還不死啊。”
喜梧：“……”
一時間不知道自家會長是不是真心希望江隊長死。
……
……
“江隊長似乎不太讨女孩喜歡啊。”
他的妹妹姜予雪對他的态度很惡劣，現在這位司斂對他的态度也很奇怪。
江歧那張臉長得也不差，性格雖然有點冷，但脾氣穩定，并不會随地釋放冷氣兒。
而且做事挺沉穩的，算是一個靠譜的人。
“她不會把你的身份說出去。”江歧沒有回答那個問題，而是給銀蘇保證：“蘇小姐放心。”
“無所謂。”銀蘇從後視鏡看着越來越小的建築，唇角勾起一抹冷漠的笑：“我不好過，誰都别想好過。”
司秋之神能做到現在的規模，它的領導者不會是一個見識短淺的人。
江歧應該和司斂交易了什麼，換她使用轉換道具的機會。
不過這跟她沒什麼關系。
她提出交易，調查局同意交易，至于這中間調查局為了完成和她的交易，還要付出什麼，那就不是她關心的。
目的達成就行，過程不重要。
重置卡是特殊道具，可以直接取出來。
銀蘇回去的路上将它給了江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