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
……
……
玩家的玩偶大緻相差不大,隻是顔色和服裝上的細微區别。
玩偶脖子上的線被繞了兩圈,銀蘇取下來後,發現玩偶脖子上出現了一道紅痕。
就像是它也是有血有肉……
銀蘇摸着玩偶脖子,似乎在查看那一條血痕。彩衣剛想湊上前看,就聽見咔嚓一聲。
玩偶脖子直接被擰斷。
鮮血從玩偶脖子處湧出,瞬間将玩偶染成血色。
這一變故,讓還在震驚銀蘇擰斷玩偶脖子的果斷中的三人同時警惕起來。
銀蘇卻像是沒看見一般,手指移到玩偶胳膊上,咔嚓一聲,玩偶胳膊被擰斷。
伴随着咔嚓咔嚓的擰斷聲,玩偶很快就隻剩下身體軀幹。
大量的鮮血從它被擰斷處湧出,銀蘇腳下很快就彙聚出一片血泊。
流下的鮮血浸黑了她的紅色風衣,血順着她的衣擺滴落。
而她跟個煞神似的,拿着那個不間斷往外噴血的玩偶身軀,如同拿一個手持
噴泉。
房間裡的血越來越多……
彩衣目瞪口呆地看着,這這這……這也太吓人了吧?
銀蘇舉起手持噴泉,似感歎又似稀奇:“它好能噴啊。”
衆人:“……”
是關心這個的時候嗎?
彩衣将震驚咽回去,猛地拍拍于蘊胳膊:“弟弟,她這麼瘋狂嗎?”
于蘊:“……”
大佬的操作怎麼能叫瘋狂呢?
于蘊往後退。
彩衣手落空,扭頭就看見往後退的于蘊,“……”
另一邊,華紅黎也退到了門口,兩人隻需要再往前幾步,就可以離開房間。
留在原地的彩衣有一種被抛棄的感覺。
彩衣立即朝着他們跑過去:“不是,你們好歹叫我一聲……”
“砰!”
華紅黎差點撞到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