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半夜突然出現的詭異紅衣小孩,她上手就想掰它,要不是這個女人把自己固定得很緊,她掰不掉,現在指不定自己在哪兒。
掰不掉就算了,她還不走,趴在桌子上瞅它。
誰想待着這個房間啊!!
“咚咚——”
銀蘇看向房門。
“蘇老師,你在嗎?”于蘊的聲音從門外傳進來。
銀蘇将風衣外套穿上,過去開門。
于蘊臉色蒼白如紙,頭發被汗水打濕,緊緊地貼在臉上。
雙腿明顯有些不對勁,褲腿和鞋子上都是血,他像是剛從危險中逃脫出來。
“蘇老師,玩偶身體裡很可能是死去的名媛。”于蘊開口就說,“松島春奈很早就發現公館裡的名媛‘離開’的真相,我看見她将玩偶浸泡在血水裡,然後玩偶就活了。”
于蘊摸出一張染血、皺巴巴的照片:“松島春奈是巫女的後代,她很可能是用了巫術。”
銀蘇接過照片看一眼,背景有點像神社,照片有好幾個人,從年齡上看,應該是三代人。
其中一個年輕女人,和松島春奈很像。
不過她的年齡明顯和松島春奈對不上,但是她懷裡還抱着面容與她極度相似的小孩兒。
松島春奈檔案上,她的父母都是普通工作,與神職沒有絲毫關系。
所以她很可能不是那家人親生的……所以才會被家人賣給公館。
松島春奈被送到這裡後,也許是意外發現公館裡的名媛‘離開’其實是死亡。
不知道出于什麼原因,她将名媛的血收集起來,将她們放進玩偶中。
讓死去的名媛以玩偶的形态存活下來。
所以玩偶說,是她創造了它們。
除了那張照片,于蘊還找到了别的照片:“這些人應該都被欺淩過。”
銀蘇一張一張地看過去,照片裡的人和她在談三山那裡看的檔案上面的人能對上。
也就說這些沒花錢就進來的名媛,都被欺淩過……
銀蘇懷疑是部長故意讓其他名媛欺淩、打壓她們,這樣她就可以輕易控制住這些被欺淩過的名媛,讓她們成為自己的商品。
銀蘇将照片還給于蘊,同時還給了他那張影碟片。
于蘊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接過影碟片。
銀蘇:“其他人呢?”
于蘊搖頭:“我敲了彩衣的門,沒人開,門沒有鎖,我進去看了沒人。華紅黎也不在房間……”
于蘊說昨晚他被阿秀叫去上定制課程,就像郝慧一樣。
他被帶進一個房間,那個房間在白天的時候根本沒見過,房間裡還有好幾個不同的房門。
阿秀将他關進其中一個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