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蘇握拳:“我會好好幹的。”
“既然這樣,以後這些新生兒也交給你負責。”李醫生說完就走,“你自己熟悉一下工作環境,有事我會叫你。”
“可是李醫生……”
李醫生飛快消失在走廊轉角,不給銀蘇再問話的機會,那速度,簡直像是在腳下安了風火輪,都跑出了殘影。
“……”
跑這麼快。
銀蘇拿着冊子有些無語,你工作都還沒完成呢!這麼糊弄新同事?!
這八個新生兒是畫勾還是打叉啊?
銀蘇看着冊子上重症監護室那一頁,上面有一些記錄可以參考,但是并沒有規律可循,前面的也一樣。
銀蘇又往重症監護室裡看。
這些嬰兒雖然醜,但同樣有哭鬧和不哭鬧的。
哭鬧的打叉。
不哭鬧的打勾。
好像判斷起來很簡單……
但真的這麼簡單嗎?
為什麼李醫生特意不說最後這個房間?是不是給她這個新同事挖坑呢?
剛入職場就被同事擺一道的蘇醫生覺得不能這麼草率,于是她沒有急着在冊子上記錄,隻是記住房間裡每個嬰兒此時的狀态。
三次查房時間不清楚,每次查房記錄嬰兒狀态的時間有沒有規定,超過時間是不是可以補填,還是隻需要填寫的狀态是對的……
畢竟現實裡,很多不嚴格的記錄也是可以事後再補的。
銀蘇決定先去找一個剛才那個NPC,問一下新人培訓的事,怎麼入職培訓這麼重要的事都給她跳過了,太不禮貌了!!
還有其他玩家……
她剛才一路過來,一個疑似玩家的都沒看見,他們是什麼身份?孕婦還是和她一樣是醫生?
……
……
住院部。
四人間的病房裡。
四個玩家已經簡單做了了解,他們睜眼就發現自己躺在病床上。
病房裡除了四張床,就隻有他們,沒有發現其他有用的東西。
“櫻蘭醫院……我知道這個名字。原本的難度隻有B級,不是一個特别難的副本……”此時說話的是一個中年男人,他梳了一個大背頭,精神抖擻,但是穿了一條粉色的病服裙子,手腕上還帶着腕帶。
“那是以前,現在這可是死亡副本。”二号床的黑長直女生小聲開口,她臉色很蒼白,有一種病态的蒼白。
坐在三号床的女人如同經典的包租婆,頂着棕褐色的卷發,一隻腳翹在床沿上,胳膊搭在曲起的膝蓋上,“我們通關死亡副本的機會為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