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殺他了?
溫簡言的大腦因缺氧而有些糊塗。
這鬼他媽的是腦子有病吧?!
欠罵?
下一秒,對方的手再一次握住了青年的,冰冷的指尖漫不經心的撫摸着對方脖頸上被連勒兩次留下的紅痕。
殷紅的,被掐出來痕迹在蒼白的皮膚上顯得格外刺眼,觸摸上去滾燙如火,和非人類毫無溫度的指尖形成了強烈的溫差。
溫簡言頓時後背一僵,驚疑不定地擡眼看向面前的鬼。
他回想起剛剛腎上腺素飙升下說的狠話,頓時又立刻慫了回來,心下忍不住打鼓。
難道說……
對方覺得就這麼掐死他不解氣?
還準備在弄死他之前多加幾個娛樂項目?
男人俯下身,用那雙毫無感情的金色眼珠注視着眼前的青年,指腹輕柔地搭在他的下颌線上,一點點地向上撫摸。
冰冷的指尖按在了溫簡言的嘴唇上。
經過了剛才的生死一線和玩命狂奔,人類的嘴唇是潮熱的,微微發顫的,溫熱的吐息從微張的唇間溢出,噴在指腹之上。
“你有張讨厭的嘴。”
男人慢條斯理地按揉着對方的下唇,看着那失去血色的蒼白一點點地被豔紅取代,像是被碾碎的花瓣,溢出的冶豔甜美的花汁。
冰冷的指尖撬開雪白的齒列,按在了濕軟的舌面之上。
他微微俯身,冰冷的金色雙瞳中有種駭人的優雅,帶着一點令人恐懼的笑意:
“還有一條惹是生非的舌頭。”
溫簡言:“……”
滾你大爺的!
雖然心裡咬牙切齒,但是溫簡言十分懂得什麼叫做見機行事,順勢而為。
他的眼眸彎了彎,眼尾帶着一點熱意的紅,琥珀色的眼裡還含着一汪淚,溫熱的舌尖卻馴順柔軟的纏了上去,甚至還輕輕地吮了一下。
男人的瞳孔下意識地一縮,猛地将手指抽了出來。
他的眉頭皺了起來,死死地盯着眼前的青年,神情有些陰晴不定。
溫簡言被堵住的嘴終于自由了。
他松了口氣,用舌尖舔了下有些酸麻的側腮,這才擡眼看向面前的男人,他的嗓子還啞着,但卻已經帶上了笑意:
“是嗎?我還以為您喜歡我的舌頭呢。”
他微微眯起淺色的雙眼,仿佛挑釁般說道:
“除了說話還能做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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