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臉色煞白,結結巴巴地問。
“鬼,”雲碧藍翻了個白眼,簡單粗暴地說,“還能是什麼?”
黃毛:“……”
這,這麼說倒也沒錯啦。
“看樣子,還是最好不要靠近水井為好。”
陳默擡起手,抹掉自己前額上的汗水,一臉凝重地緊盯着房門:“根據芮芮所說,井下的屍體應該就是這些東西了。”
“啊?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鐘山抓着頭發,有些六神無主地問道。
隻要靠近,就會被拽入井中,這個攻擊判定實在是太簡單了。
可是,如果想要弄清楚這口井究竟是什麼,以及那個身穿白裙的女人究竟為什麼要讓他們來這裡……
無論如何都是要接近那口井才能得到答案的。
“要我說,”
陳默皺眉沉思一會兒,說道,“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放棄‘賺小費’這個途徑,用其他途徑得到營業額。”
比如拽更多的住客進入酒店,完成住客的要求等等。
雖然他們現在暫時出于劣勢,但也并不是完全沒有勝算的。
“确實,”雲碧藍點點頭,肯定了陳默的想法,“現在最關鍵的肯定還是要赢。”
既然要赢得這場對抗賽,最關鍵的肯定還是要跟着副本的引導方向走。
得到面具,獲取進入最終宴會的資格,并且想方設法地獲取更多的營業額隻有這樣,他們才能赢得這場對抗賽,讓他們的隊長免于死亡。
“隊長,你怎麼看?”
陳默扭過頭,看向一旁的溫簡言。
溫簡言仍舊維持着剛才的姿勢,盤腿坐在地上,頭發和衣服都濕漉漉的,冰冷的雨水順着他下颌線條滑落,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褲管稍稍拱了上去,露出白皙纖細的腳腕,和小半截結實的小腿,皮膚隐約可以到逐漸變得青黑色的小小手印。
他低着頭,若有所思地注視着那些手印,看上去莫名有些呆。
“隊長?”陳默提高聲音喊道。
“唔,嗯?”溫簡言似乎這才反應過來,後知後覺地擡頭看了過去。
“你接下來準備怎麼做?”陳默問。
“嗯……”
溫簡言像是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點了點頭。
陳默:“……”
你嗯個什麼啊!
這又不是“是與否”的一般疑問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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