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怎麼處理、用什麼方式處理,隊長不用知道。”
許久之後,死寂被打破。
雲碧藍說,“好。”
得到了肯定的答複,蘇成微笑起來:“我就知道你會理解的。”
緊接着,像是想到了什麼,蘇成的臉上總算是帶上了一點活潑的,熱切的愉快神态,“走吧,隊長還在外面,别讓他等太久了,你也知道的,他總是很容易瞎操心。”
雲碧藍最後看了眼背後的疤臉,然後收回視線,跟上了蘇成的步子。
“田野呢?”
“他被你留在了外面,不記得了?”
兩人一邊對話着,一邊向遠處走去。
……
刀疤臉男人仍舊維持着眼珠低垂的樣子,在蘇成離開之後,他小心地,把視線擡了一點點。
不遠處,隻有數步之遙的地方,一小片地是濕的。
一雙倒着的鞋站在那裡。
陰冷漆黑的水從上方滴下,滴答滴答地砸在水泊裡。
隻要再退兩步,就能站到他的面前。
刀疤臉面容慘白,牙根哆嗦着咬緊,臉上的肉都跟着顫抖起來,他幾乎能夠聽到自己牙齒彼此撞擊時發出的咔哒聲。
……
它來了。
它來了。
它來了。
*
橘子糖一行人最先到了地方。
随着時間流逝,天空已經一片陰霾,暗沉沉地壓下來,令人有種難以呼吸般的錯覺。
溫簡言靠在牆上,垂着眼,等待着。
很快,蘇成幾人到了。
田野向他們奮力揮手,而蘇成和雲碧藍二人則稍稍走在後方。
溫簡言擡起眼:“來了?”
“嗯!”
迎着溫簡言的視線,蘇成迫不及待地快步上前,向着自家隊長露出微笑,“我們這次收獲很大”
“啧。”
橘子糖看他那副邀功的樣子有些不爽,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