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雨果靠在黑暗中的牆上,手裡把玩這一支尚未點燃的煙。
顯然,這正是這棟行政樓的潛在規則了。
想要上樓,就必須要取得鑰匙。
除了那把特定的、生鏽老舊的鑰匙之外,沒有任何其他存在能将那扇門打開。
更重要的是,二樓的辦公室并不是空的,所以,無論橘子糖的“暴力手段”是否有效,都必須被排除在外了。
他們負擔不起冒險發出聲音的後果。
雖然在場的每個人對這一點都心知肚明,但是,在得到雨果的肯定答複之後,他們還是忍不住心底一沉。
“看樣子,”衛城緩緩開口,“找鑰匙是我們唯一的選項了。”
“不過,這難度是不是也太大了?”
田野顯得有些沮喪。
“這一層樓的面積也太大了,還有那麼多間辦公室,我們該怎麼确定鑰匙在哪一間?萬一它在有人的房間裡呢?我們又該怎麼在學生會在的情況下把它偷出來?”
無論從哪個角度考慮,他們現在面臨的,幾乎是一個希望渺茫的爛攤子。
“一次解決一個問題。”
橘子糖打斷了他。
她看向蘇成:“鑰匙的方位,你能确定嗎?”
事實上,這就是為什麼,他們進入這個副本必須要帶一名預言家。
求生求存,他們的小隊不需要任何幫助也能完成的很好,但是,想要無中生有地得到某個信息,沒有預言家是不可能做到的。
他們這次進入副本,主要目的是某個具體的道具,正因如此,預言家才不可或缺。
蘇成擡起眼,向着黑暗中投去飛快的一瞥,像是與彼岸短暫地目光交接,很快,他收回視。他看向橘子糖說。
“應該可以。”
星月塔羅牌出現在空中,在他的手指間閃耀着暗芒。
卡牌被一張張抽取,在他的面前組成奇異的牌陣,這些牌陣并不複雜,但卻莫名顯得有些詭異,似乎不屬于任何現實世界現存的塔羅體系。
很快,占蔔結束。
蘇成擡起頭,簡潔了當地說:“往前走47米,第一間辦公室。”
塔羅牌在他的掌心之中消失。
“至于具體在辦公室的哪個位置,現在我還不能确定。”
這裡面的原因有很多。
可能是有某種力量阻隔了他的天賦,也可能相當于進入到了另外一個規則不同的區域,當然,也有可能單純隻是距離太遠了。
“不過,等我進入到辦公室裡,應該就能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走了。”注視着面前黑暗的走廊,蘇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