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并沒有這樣做。
結合之前的猜測,泥瓦匠的得出了一個十分可怕,但卻可能性極高的結論:
橘子糖或許知道些什麼他們并不知道的規則,所以,她在拖延時間。
泥瓦匠冷笑一聲:
“走,我們離開這裡。”
泥瓦匠直播間:
“嘶,被猜到了。”
“沒想到啊,橘子糖最後還是沒把泥瓦匠留在這裡超過十分鐘……”
“唉,說真的,多少有點可惜了。”
“不得不說,這一把橘子糖雖然打的真的精彩,但還是功虧一篑了啊!”
*
距離十分鐘還差四十秒。
泥瓦匠一行人的身影出現在了閱覽室内。
“!”
不遠處,溫簡言騰地站了起來,整個人如臨大敵,死死地盯着走來的幾人。
“冷靜,冷靜。”
泥瓦匠擡起手,和顔悅色地說道。
“我向你保證,我隻是來和你談談的。”
他的視線在溫簡言改變顔色的頭發上停留一瞬,但卻并沒有大驚小怪。
畢竟,作為遠比溫簡言還要資深主播,泥瓦匠顯然非常清楚,這必然是佩戴稱号導緻的某種後遺症。
“……”
溫簡言沒說話,隻是視線後移,落在了泥瓦匠的身後。
橘子糖猶如小豹子般掙紮着,兩個人幾乎都快要按不住她,她的雙眼裡咆哮着熊熊火光,像是要把人吃了似的。
“她很好。”
泥瓦匠搖搖頭,攤開手,無奈道,“如你所見,我們才是那個不好的人。”
“要知道,為了抓她一人,我們死了三個。”
泥瓦匠說出這句話時,眼裡的怒火和惋惜毫不摻假。
溫簡言仍舊沒說話。
“所以,我們來好好做一個交易吧,”泥瓦匠重新戴上了微笑的面具,陰冷粘膩的視線落在了溫簡言的身上,緩緩地遊移着,“我保證,我的合作很有誠意。”
溫簡言緩緩收回視線。
他看向泥瓦匠:“……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