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潛:“……你沒有?”
溫簡言眨眨眼:“沒有級别那麼高的。”
直播間:
“……好理直氣壯的白嫖。”
“怎麼會有人乞讨得這麼沒有心理壓力啊?”
陳澄對溫簡言說話,但眼神卻看着祁潛,嘲笑般挑挑眉:“怎麼,你就這麼确定他會有?難吧。”
祁潛的臉一下子陰了。
他沒理陳澄,隻是徑直打開背包,将一個替死娃娃塞給了溫簡言。
陳澄這才“啧”了一聲,不說話了。
溫簡言笑眯眯地道謝。
他劃破手指,将自己的血滴在了上面。
做完這一切後,溫簡言擡起眼,向着距離電梯隻有數步之遙的位置看去。
在其他人眼中,那裡隻是一片平平無奇的空地,但在溫簡言眼中……那片區域之中燈光像是被某種無形的存在吞噬殆盡,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陰冷無比的黑暗,在黑暗正中央,一動不動地站着兩道身影,溫簡言看不清它們的面容,但是卻能從它們的身上感受無邊無際的恐怖。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被留在負三層太久的緣故,它們的身上似乎發生了某種詭異的變化。
就是看不太真切。
溫簡言深吸一口氣,按耐住内心的恐懼,緩緩向着電梯外邁去。
其中一道身影并無任何動靜,仍然維持着面朝電梯内注視着的姿态,但是……另外一道更黑暗的,更陰冷的影子卻明顯一動,緩緩轉向,像是“看”了過來。
在它轉動身子的那一刻,溫簡言看清了那所謂的“變化”。
在無邊的陰影之中,它全身都模糊着,看不真切,唯一能夠看清的,就是它垂在身側的慘白手掌。
“?”
溫簡言心中巨震,猛地向後一退。
“怎麼,不頂用?”祁潛追問。
溫簡言沒有立刻回答,他隻是微微喘着氣,下意識地向着剛剛那個方向看去。
在他退回電梯之中後,那兩道身影已經重新回歸陰影之中,但是,那雙慘白手掌卻似乎仍然燒灼着他的視網膜。
溫簡言知道這種既視感來自于哪裡。
負七層。
負七層走廊之中的那些畫,同樣有如此模糊的面孔,如此慘白的手掌。
“喂?”耳邊傳來祁潛的聲音。
溫簡言定定神:“……不,不完全是。”
“普通的那個似乎能夠被迷惑,但是評級更高的那隻卻不受影響。”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