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溫簡言一個激靈,似乎這才回過神。
“什麼?”
他想起了巫燭的問題:
“哦,手腕。”
說着,溫簡言挽起袖子,把手伸了過去。
巫燭看了他一眼,俯下身,把冰冷的嘴唇貼在了他的手腕上。
“……!”
即便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在對方嘴唇貼在皮膚上的瞬間,溫簡言的尾指還是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
尖銳的牙齒陷入皮肉,溫熱的鮮血被吮離傷口,帶來一種目眩般的錯覺。
時間流逝的速度似乎變慢了,幾乎令人難以忍受。
思緒忍不住放空,開始不受控地遊移。
明明是如此純粹、如此功利的行為,但卻因被咬的位置是他自己選擇的,而顯得……好像是他在主動似得。
事情性質似乎因此發生了微妙的改變。
這件事本不該如此……
溫簡言在腦海中苦苦搜索,找尋着合适的形容詞。
對。
暧昧。
在意識到這一點的瞬間,溫簡言腦海中莫名産生一種荒謬的想法他媽的,巫燭還不如和以前一樣從不詢問來得好!
被自己腦海中的想法吓到,溫簡言站立不安,有些急躁:
“結束了沒有?”
“嗯。”巫燭的回答簡短。
得到肯定的答案,溫簡言松了口氣,這才低頭看向自己的“臨時盟友”。
剛剛注視燈泡太久,暗淡的光線在他的視網膜上留下了一個小小的黑斑在有些被幹擾的視線裡,黑發的男人自他的手腕處擡眼看來,一雙金色的雙眼熠熠生輝,嘴唇也被染上了
人類鮮血的顔色。
溫簡言把手往回抽,但卻被對方的手指控制在原處。
“等等。”巫燭說,“差一點。”
他垂下眼,再次将嘴唇貼上了對方的手腕。
溫簡言看到對方探出舌尖。
冰冷濕潤,像是蛇信般血紅,緩慢地舔過受損皮膚,靈活柔軟,格外煽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