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燭:“我自有打算。”
“什麼打算?”溫簡言眉頭緊皺,聲音急促,“你知道不知道自己暫時還不能出現在”
“出現在直播下,”巫燭道,“我知道。”
溫簡言沉着臉,緊盯着他。
夢魇允許他關閉直播的時間已經快要結束了。
“明天見。”
巫燭湊近過來,金色的雙眼在黑暗中閃閃發光。
在倒計時結束前幾秒,他在溫簡言嘴唇上最後狠狠親了一下,聲音很輕,像是在說某種隻有彼此知曉的私密情話。
“我重要的‘盟友’。”
多麼單純無辜的詞,此刻卻變得格外暧昧,像是在無人得見的桌下勾住的手指,暗處角落急切隐蔽的親吻。
倒計時結束,直播重新自動打開。
幾乎就在直播開啟的前一秒,船艙的艙門就已經被重新閉合,不過一眨眼的功夫,房間裡隻剩下了溫簡言一個人的身影。
直播間:
“?”
“啊啊啊我錯過了什麼?到底是什麼都沒發生還是什麼都結束了啊!”
“不知道啊!”
“所以那敲門聲是怎麼回事啊到底?”
“不知道啊啊啊啊!”
“呃,是燈光緣故嗎?主播的嘴唇看上去比之前紅好多……”
“腫了嗎還是怎麼?”
“……”
溫簡言站在空無一人的房間裡,定定注視着緊閉的艙門,他緊咬着後槽牙,神色複雜,變換不定。
*
在花費重金購買的艙房之中,一晚就這樣安穩過去。
第二天一早,衆人在約定地點會和。
“我們怎麼做?”陳默問道。
溫簡言昨天雖然告知了他們接下來要做的事,但是,他卻并沒有明确提及達成這一目标的手段。
“獵殺荷官”。
無論從哪個
角度看,這件事都顯得遙不可及,猶如天方夜譚。
溫簡言搖搖頭,示意他們等一下,然後擡起眼,向着遠處走來的幾人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