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明顯嗎?”
“當然是去找丹朱了。”
“!!”此話一出,費加洛頭發都炸起來了,他後退一步,“您瘋了??”
“我沒瘋。”
溫簡言回答的很語氣很平靜。
“這是我現在能找到的最好辦法。”
和蘇成這種走野路子進入這裡、企圖攫取船長位置的篡奪者不同,丹朱切切實實地擁有着二名管理層的信物,取得了船長候選人的資格,可謂名正言順,童
叟無欺。
正因為來人擁有讓他所計劃的一切付諸東流的能力,蘇成才會顯得如此煩躁。
“你擁有過管理層的信物,那麼你應該是知道的,信物能夠為候選人指明方向這也就意味着,丹朱不僅知道船長室在哪,也知道該如何動搖塔羅師的計劃。”
和丹朱合作,是阻止蘇成成為船長的最好途徑。“我明白,”費加洛的臉上挂上假笑,“可問題是,我和她的過往仇怨您也知道,以丹朱小姐的性格,我隻要露面,恐怕立刻會變成她的花肥。所以,無論您給出的原因有多麼必要,隻要您接下來是要去找丹朱,那隻能恕我不奉陪了希望您能理解。”
溫簡言無聲歎了口氣:“我能理解。”
“……”
溫簡言居然這麼好說話,費加洛倒是一愣。
他雙眼緊盯着對方,試探性地緩緩向後撤了一步:“您……真的能理解?”
溫簡言:“當然了。”
他站在那裡,并沒有阻止費加洛的意圖。
費加洛松了口氣:“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辭了。”
“祝你們好運,再會!”
丢下這句話之後,費加洛轉過身,火急火燎地逃走了。
而其他人雖然蠢蠢欲動,但溫簡言沒有發話,他們還是按耐住了追上去的沖動。
“你就這麼讓那家夥走了?”
注視着費加洛消失的方向,陳澄環抱雙臂,露出不解的神情。
“嗯。”溫簡言收回視線,點點頭。
“和費加洛不想見丹朱一樣,我也不想丹朱見到費加洛,”溫簡言道,“畢竟,丹朱對費加洛的好感度可不高……要是她知道了我和他一起行動,怕是有損我的形象。”
衆人:“……”
說話真難聽。
而對溫簡言的優美語言,陳澄倒是連連點頭,面露欣賞。
“沒錯沒錯。”
“而且,”溫簡言話鋒一轉,“對我們來說,他離隊比留在這裡要有用的多。”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