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指尖撬開雪白的齒列,按在了濕軟的舌面之上。
他微微俯身,冰冷的金色雙瞳中有種駭人的優雅,帶着一點令人恐懼的笑意:
“還有一條惹是生非的舌頭。”
溫簡言:“……”
滾你大爺的!
雖然心裡咬牙切齒,但是溫簡言十分懂得什麼叫做見機行事,順勢而為。
他的眼眸彎了彎,眼尾帶着一點熱意的紅,琥珀色的眼裡還含着一汪淚,溫熱的舌尖卻馴順柔軟的纏了上去,甚至還輕輕地吮了一下。
男人的瞳孔下意識地一縮,猛地将手指抽了出來。
他的眉頭皺了起來,死死地盯着眼前的青年,神情有些陰晴不定。
溫簡言被堵住的嘴終于自由了。
他松了口氣,用舌尖舔了下有些酸麻的側腮,這才擡眼看向面前的男人,他的嗓子還啞着,但卻已經帶上了笑意:
“是嗎?我還以為您喜歡我的舌頭呢。”
他微微眯起淺色的雙眼,仿佛挑釁般說道:
“除了說話還能做很多事。”
直播間:
“草……我……目瞪口呆了……”
“啊啊啊啊這是什麼虎狼之詞,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我要跑個圈冷靜一下,草草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狗騙子你在說什麼啊啊啊啊啊,我的天啊我覺得我的腦袋炸掉了,救命救命真的好撩,我已經忍不住要起立敬禮了!”
“這誰頂得住!誰頂得住!我頂不住!”
“……”
空氣一時陷入了沉寂,暗沉沉的壓抑氛圍擴展,有種一觸即發的可怖之感,就像是即将被點染的炸藥桶一般,令人望而生畏。
“好。”
終于,一聲低笑響起,男人眯起金色的眼眸,輕飄飄地說道:“我同意了。”
這次輪到溫簡言愣住了。
什麼同意?
下一秒,他的身體被那股可怕的力量再次拖了起來,整個人被拽到了男人的面前。
“賭上你靈魂的歸屬權,不是嗎?”
男人擡手捏住青年的下颌,金色的眼瞳深處燃燒着饑馑而熱烈的火焰:“既然如此,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主教了。”
他微笑了起來,另外一隻手按上了青年的髋骨下緣,冰冷的指尖微微施力,鋒利的指甲将脆弱的皮膚輕而易舉地劃開。
“唔!”
溫簡言的瞳孔一縮,差點痛呼出聲,顫抖的喘息和悶哼被他的咽回了喉嚨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