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們可以采取乙烯雌酚進行藥物治療。”
溫簡言的眉頭跳了跳,嗓音中帶上了一點咬牙切齒的意味,“化學閹割?”
瑞斯醫生驚訝地挑挑眉:
“作為一個智力障礙的患者,您的知識面真的是廣闊的讓我感到驚訝。”
溫簡言深吸一口氣,惡狠狠地笑道:
“過獎。”
“既然這幾種方法您都不願意嘗試,那麼,就隻能使用一些比較傳統的療法了。”
綠色眼珠的男人微笑起來,從一旁接過幾條帶着電極的電線,在簡單的消毒過後,貼在了溫簡言的太陽穴兩側和胸口之上。
溫簡言聽到自己的太陽穴突突直跳。
“……電擊療法。”
“沒錯。”
瑞斯醫生贊許地點點頭:“不過,我更願意稱之為厭惡療法。”
“接下來,我會讓你觀看一系列的圖片和影像,你胸口上的電極會告訴我們你是否産生了生理反應,”
他用指尖點了點一旁的電源開關,淡紅色的唇角勾起,露出一點森白的牙齒:
“如果有的話,我就會打開它。”
“放心,不會緻命,隻是會略微有些疼痛而已。”
直播間:
“……”
“……”
“……我有點明白大家為什麼說這家夥恐怖了。”
“平安療養院這個副本絕了……我好害怕嗚嗚嗚嗚!”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這變态醫生是真的變态啊救命!!這完全不是普通級别的變态啊救命救命!離我的老婆遠一點啊!”
“草,我真的,也開始害怕起來了,不是吧不是吧……真的要電擊啊!”
老式的放映機轉動了起來。
一張張黑白圖像出現在不遠處的牆壁上,有單獨的,也有多個,無一例外都是男性。
有動态,有靜态。
溫簡言面無表情地注視着那些圖像,躍動的光線從他的臉上閃過。
一張,兩張,三張,四張……
瑞斯醫生站在病床前,用那雙藏在鏡片之下的眼珠打量着的青年,像是要用視線将他一寸寸地剖開似的。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一旁用來監測心律的機器始終沒有半分動靜。
他擡起手,将機器按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