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胸牌,會發生什麼?”
那人的視線仍舊緊緊落在胸牌上,有些颠三倒四的說道:“會,會死。”
簡直就是廢話。
其餘幾人都露出了不耐煩的神情。
溫簡言神色未變:“怎麼死?”
“被……被殺掉。”那人的臉上露出了極度恐懼的神色,整個人下意識地蜷縮起來:“或,活着……被吃掉。”
被殺掉或被吃掉?
房間内的主播都是一怔。
為什麼會有兩種不同的死法?
溫簡言顯然也注意到了這一點,他微微眯起雙眼:“被誰殺掉?被誰吃掉?”
那人不說話了。
他的眼珠劇烈顫抖,牙齒咔咔作響,身上汗如雨下,身體下方的地毯很快被完全打濕了。
他的嘴裡喃喃地說着:
“必須,必須要到真正的興旺酒店裡,必須……真正的……”
“?!”
聞言,衆人都是一驚,瞳孔微微收縮。
什麼意思?
什麼叫……真正的興旺酒店?
他們現在所在的難道不是真正的興旺酒店嗎?
溫簡言站起身來,慢條斯理地将胸牌别會胸口,扭頭向着旁邊幾個正在愣神的主播點點頭,十分自然地說道:
“可以了,綁起來吧,記得把嘴堵死。”
直播間:
“……”
“……雖然我已經猜到他不會真的把胸牌給那個人,但是能撒謊撒的如此面不改色,毫無愧疚之心的,還是真的很少見。”
“忍不住擡頭看了眼直播間的名字,還誠信至上……所以說你連觀衆都要騙是吧!”
“唔唔唔!”
那人重新被死死綁住,從頭到腳都捆得嚴嚴實實,唯有一雙怨毒仇恨的眼珠死死地盯着溫簡言,像是要用眼神将他撕個粉碎似的。
溫簡言站在原地,微微垂下腦袋,濃重的陰影遮擋住他的側臉,似乎陷入了沉思。
房間再次沉入死寂之中,唯有那人掙紮的悶哼在背景時隐時現。
“等一下,”
終于,一旁的席子耐不住性子,扭頭看向溫簡言,開口打破寂靜,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