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簡言一驚。
果然。
他先前的猜測得到了印證。
無論是疼痛程度,還是符咒顔色,兩次的印記顯然并不相同,如果說,第一次是監視和控制,那第二次……
正在他沉思之時,悉悉索索的腳步聲再次響起。
“!”
溫簡言聞聲看去。
巫燭背後的鬼群重新開始移動起來,剛剛空出來的圈層再次縮小。
溫簡言咬緊牙關。
媽的,這家夥真不好糊弄!
他開始有些懷念起對方不會說話也不怎麼動腦子的狀态了。
巫燭無動于衷地俯視着他。
溫簡言收回視線,加快語速:
“我沒撒謊,我确實是您的主教,隻是……”
他頓了頓,深吸一口氣,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咬牙道:“隻是,除此之外,我還是……”
“我還是……”
什麼?
還是什麼?
這句話怎麼接?
“我還是您的……”
溫簡言咬咬牙,硬着頭皮,從牙縫之中擠出兩個字:“妻子。”
悉悉索索的腳步聲再度停止了。
走廊重歸死寂。
“……”
巫燭若有所思地注視着眼前的人類青年。
“伴侶?”
溫簡言:“……”
媽的,這個詞好多了!!!
他剛剛為什麼鬼迷心竅地選了那兩個字?!
臉皮下的熱意蒸騰起來,溫簡言恥辱得腳趾扣地,恨不得給剛剛的自己兜頭一個大巴掌,讓自己把那兩個字咽回去。
巫燭深深注視着面前快要熟成蝦子的人類青年,目光像是能穿透他的皮肉,嗓音中帶着某種未知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