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我的妻子嗎?”
“我們不是還做過玩過更多的花樣嗎?”
伶牙俐齒的騙子嘗到被自己的謊話背刺的苦果,不由得僵在了原地。
溫簡言一言不發地注視着眼前的黑暗,臉憋的通紅,半晌沒說話。
他還是很少這麼啞口無言。
溫簡言隻不過愣神了兩秒沒有及時回答,就已經過了最好的時機。
冰冷的黑暗聚攏而來。
溫簡言又驚又怒痛罵起來:
“啊我日你大爺的巫燭——”
他很快也罵不出來了。
溫簡言顫抖着蜷起來,咬住牙齒,拼盡全力抵抗着,巫燭捉住他的手腕,将他拉了過來,用牙齒磨了磨他的耳尖。
……
黑暗之中,什麼都看不到,但聽覺和觸覺卻越發敏銳。
溫簡言額頭抵住了對方的肩膀,眼睑内側火光四射。
巫燭喉嚨裡發出好聽的咕哝,像是某種野獸被喜歡的人類撫弄時發出的愉快聲音。
到最後,他顫抖着咬住了自己的手指,又被巫燭拽了出來。
“為什麼不出聲?”巫燭問。
“我喜歡聽你的聲音。”
“去……你媽……啊……的。”溫簡言艱難地,一字一頓地咒罵道。
巫燭親吻住了溫簡言的嘴唇,堵住了他接下來的謾罵。
“我很喜歡。”
結束之後,巫燭像上次一樣吃掉了所有的東西,他捧起溫簡言的臉,愉快地親了親對方顫抖的嘴唇,然後擡起眼,若有所思地注視着眼前的人類,神情似乎有幾分不解:
“你也一樣,為什麼不承認?”
溫簡言沒回答。
他的腦海一片空白。
一切都混亂,詭異,失控,無法描述,無法形容,帶着令人畏懼的狂亂感,令他感到恐懼,又無法否認地感覺到……
沉溺。
或許是過于持久的,令五感喪失的黑暗,讓隐秘的真相浮現。
無論他曾潛意識裡如何拒絕,但在與恐怖異類的交鋒中,甚至是在生死一線的危險邊緣裡,他又确實的确确感受到了違反常理的愉快。
像與野獸親吻,于刀尖舞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