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走廊裡本就微弱的燈光被堵的嚴嚴實實。
“你剛剛沒看到那幾扇被打開的門嗎?”
沼澤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将視線挪開,
十分凝重地說道,
“看現在這個樣子,
是水漫到哪兒,門就打開到哪兒……”
404号寝室的位置比較靠前,暫時還不用擔心。
但是,水房裡的水遲早會漫到這裡,隻要他們的門一開,那就是必死無疑。
此言一出,整個寝室裡的氣氛都是一沉。
衆人紛紛露出了十分沉重的神情。
一旁,溫簡言仍舊神色虛弱,看着搖搖晃晃的,好像下一秒就要倒下去似的。
“兄弟,你咋樣啊?”
虎哥十分擔心,“要不你去哥床上躺會兒?”
溫簡言白着臉,艱難搖搖頭:“不,不了。”
“唉。”虎哥歎了口氣。
也是,都到了這情形了,還有誰能躺的下來啊。
但是下一秒,隻見眼前的青年虛弱地指了指自己的床,十分不好意思地說:“我認床,我回我自己的床上躺着就好。”
虎哥:“……”
?
直播間:
“?”
“???”
他的回答實在是有些出乎意料,虎哥居然一時沒反應過來,他隻不過一眨眼,溫簡言就轉身上了自己的梯子,然後一彎腰,貓回了他自己的床上。
隻留虎哥一個人呆在原地。
啥?
另外一邊。
溫簡言一鑽回自己的床上,那副弱不禁風的可憐神色就被撤的一幹二淨。
他嫌惡地看了眼自己濕漉漉的床鋪,直接連着床單帶褥子卷吧卷吧,把它踹到了腳底下。
然後,他把背包從自己的臂彎撈到前面,從裡面翻出來那張氣息陰冷的草稿紙,把它鋪在了床闆上,然後又從包包裡找出來隻筆,準備奮筆疾書。
直播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