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拜訪者”不會死,
而是會被以某種方式打上标記。
在第二天報課之時,其他的主播進入的是選修課程,而他們則會被引導至“社團招新”的現場。
而他們身上的标記,
正是“社團招新”的入場券。
任何沒有入場券的主播,即使在招新時來到了現場,
也無法進行,如果試圖強行闖入,就會像溫簡言他們先前目目睹的那名主播一樣,
直接被副本抹殺,煙消雲散,
連一丁點的痕迹都留不下來。
“但我猜,
能夠成功讓你們進入場地的标記,
是通行證,同時也是索命符。”
他能在“必須睡眠”的必修課上行動,也能在夜晚的宿舍樓中消失。
可是,同樣的,從第一天開始,他的臉色一天天變差,到現在,即使把他放進怪物堆中去,都很難找到什麼明顯的差别來,溫簡言甚至需要利用夢魇的契約機制,才能百分百确定他不是被替換進來的鬼,而是正經八百,如假包換的活人。
更别提,還有他曾經在遊泳池黑水裡見到過的、黃鼠狼的面孔了。
現在想來,被打上這種标記的人,已經是半隻腳跨進了棺材,但也絕不會毫無脫身可能。
“我們需要學分才能離開副本,顯然,社團那邊的規章制度和我們這邊的正常線路無關,否則的話,你也不至于會在必修課上消失。”
溫簡言将手中的徽章抛起又接住。
“應該是要做什麼任務。”
銀光閃閃的薄片在空中轉着圈,消失在青年白而修長的掌心之中。
“讓我再稍微大膽一點,跳脫一點來猜猜看,一枚徽章是一個人的命,攢夠數量才能通關。”
溫簡言說。
他仍舊是那副從容的,鎮靜的姿态,微微垂着一張因san值過低而蒼白的臉,俯視着對方那随着自己分析,一步步潰敗的臉。
然後,他稍稍俯身向前,扯出了對方嘴巴上的口塞。
“對麼?”
溫簡言垂着眼,很溫和地問。
“……”黃鼠狼靠在地上,眼珠仍舊死死地盯着對方,仍舊怨毒,但是,此刻,他早已沒有了一開始的強勢,反而顯出來幾分強撐的脆弱,像是被筷子一捅就穿的紙老虎。
“既然你不說的話,我就繼續了。”
溫簡言也不介意,隻是微微笑了下,平和地繼續往下說。
“順着這個思路繼續往下理的話,我猜,我第一次在宿舍内進入‘電影’,應該是你的手筆吧?”
當時,溫簡言以為自己進入電影,是從電影之中留了身份的緣故,所以才會在沒有往紙上寫一個字的情況下,被動地回到了《勇敢的李察》之中,可問題是,在他之後,橘子糖、蘇成他們都一一在電影之中得到了類似的身份,可是,同樣的事情卻并沒有發生在他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