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子糖隻有一個人在行動,而她的其他隊友都沒有跟在她的身邊,這一方面确實是他們的運氣好過頭了,另一方面……
可是是他們也遇到了什麼危險,以至于不得不分開。
泥瓦匠眯起雙眼:“而且,橘子糖那家夥實際上也在拖延時間。”
以她的能力,在見到他們的瞬間,也完全可以不戀戰,直接離開——即便橘子糖并不怯戰,但是,在面對着壓倒性數量的敵人,以及自己的未知鏡像時,留下戰鬥仍然是一個并不明智的選擇。
對此,泥瓦匠甚至已經做好了預案。
但她并沒有這樣做。
結合之前的猜測,泥瓦匠的得出了一個十分可怕,但卻可能性極高的結論:
橘子糖或許知道些什麼他們并不知道的規則,所以,她在拖延時間。
泥瓦匠冷笑一聲:
“走,我們離開這裡。”
泥瓦匠直播間:
“嘶,被猜到了。”
“沒想到啊,橘子糖最後還是沒把泥瓦匠留在這裡超過十分鐘……”
“唉,說真的,多少有點可惜了。”
“不得不說,這一把橘子糖雖然打的真的精彩,但還是功虧一篑了啊!”
*
距離十分鐘還差四十秒。
泥瓦匠一行人的身影出現在了閱覽室内。
“!”
不遠處,溫簡言騰地站了起來,整個人如臨大敵,死死地盯着走來的幾人。
“冷靜,冷靜。”
泥瓦匠擡起手,和顔悅色地說道。
“我向你保證,我隻是來和你談談的。”
他的視線在溫簡言改變顔色的頭發上停留一瞬,但卻并沒有大驚小怪。
畢竟,作為遠比溫簡言還要資深主播,泥瓦匠顯然非常清楚,這必然是佩戴稱号導緻的某種後遺症。
“……”
溫簡言沒說話,隻是視線後移,落在了泥瓦匠的身後。
橘子糖猶如小豹子般掙紮着,兩個人幾乎都快要按不住她,她的雙眼裡咆哮着熊熊火光,像是要把人吃了似的。
“她很好。”
泥瓦匠搖搖頭,攤開手,無奈道,“——如你所見,我們才是那個不好的人。”
“要知道,為了抓她一人,我們死了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