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蹈老師的聲音逐漸攀高,最終演變成了令人恐懼的狂熱。
“不能冒險。”
“不能冒險。”
“不能冒險。”
溫簡言感到自己的脊背上竄起涼意,雞皮疙瘩爬上了手臂。
忽然,剛剛還癫狂高亢的聲音變得冷靜。
“——所以,我隻好将你直接送進來了。”
送進來?
送進哪裡?
溫簡言有些混亂。
“永别了。”
對方很快糾正。
“不。”
那聲音再度變得狂熱起來:
“是永生。”
下一秒,熟悉的、已經許久沒有出現過的灼痛自髋骨處升起,溫簡言倒吸一口涼氣,整個人猶如蝦米般彎下腰,手掌按在側髋處。
“呃!”
掌心下,小腹急促起伏。
那片皮膚似乎正在從下方發燙,好像在以他的血肉作為燃料,烈火燎原,似乎正在試圖将一切都侵蝕燃燒。
溫簡言俯着身,微微顫抖的瞳孔在黑暗中緊縮。
在這一刻,線索中缺失的最後一塊拼圖被補全。
為什麼舞蹈老師在見他第一面的時候,就對他表現出如此異樣的熱情,甚至不惜和其他老師敵對,也要讓他進入到這次考核中。
為什麼手腕上的觸手會消失。
為什麼會有一隻異樣、并非屍體變成的木偶,甚至主動将他引至鏡前,給他提示。
為什麼在旋轉的瞬間,他隐約瞥見了一雙金色的雙眼。
“哈哈……”
青年的身體在黑暗中蜷縮,脊背顫抖着,但卻發出了低低的笑聲。
那笑聲變大,逐漸肆意。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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