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考生劃破手指,将血滴在磁帶上,
即可開始考試。”
索索眯着眼,念道。
“可以多人參加嗎?”溫簡言問。
索索:“上面沒說。”
溫簡言想了想,伸出手:“給我。”
索索将磁帶遞給他。
不過,
溫簡言卻并沒有閱讀磁帶上那張寫着小字的紙條,而是徑直咬破了手指,
将指尖懸在了磁帶上。
或許是由于身體異化的緣故,傷口處血液很難流出,溫簡言施加大力擠壓手指,
一滴發黑的血珠才顫顫巍巍地懸于指尖,“啪嗒”一聲落在了磁帶上。
索索的心不由得提了起來。
他清楚對方為什麼這麼做——這是為了嘗試。
試驗看看考生以外的人能否被進入到考場之中。
鮮血落在磁帶上,
什麼也沒有發生。
對此,
溫簡言看起來并不驚訝,
他吮掉了指尖的鮮血,将磁帶交還給索索:
“好了,接下來我要說的内容,你每個字都要記住。”
索索心知,溫簡言接下來估計要說到重點了,整個人的身心都不由自主地緊繃起來。
他深吸一口氣,緊張地點了點頭。
接下來,溫簡言根據自己的經驗,将可能會出現的考驗、可以被設定的死亡危機跟對方進行了簡單的概括——場景包括了宿舍,泳池,圖書館。
索索越聽越心驚肉跳。
即便他早已清楚,對方之所以敢選這部電影給他,一定是掌握了不少他所不知道的情報。
但是……這全面得未免也太恐怖了些吧?
這幾乎就是将整部電影……不,是整個電影鑒賞課程之中所有的電影情節都摸清了、吃透了,才能做出的假設!
這家夥對這個副本究竟掌握到了何種程度?
如果不是對方最後沒有選擇這門課,索索甚至懷疑,對方說不定都不需要播放錄像帶,就能完成畢業論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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