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加人麼?”梅斯維斯問。
德州是能夠多人參加的,台面上的遊戲者最少兩人,最多二十二人。
“如果你想,牌局上可以繼續加人,”梅斯維斯撐着下巴,說道,“當然了,這裡是有一定的規則的,首先,你加多少人,我們這邊就會加多少人。其次,你那邊增加的玩家也隻能使用桌上已有的籌碼——也就是你的籌碼,而不能用自己的積分加注。”
溫簡言:“不用。”
梅斯維斯點點頭,繼續說道:“最後,因為□□的規則決定,牌局上需要一位荷官,不過,荷官的人選可以由你決定。”
溫簡言:“在場的任何人都行?”
梅斯維斯:“當然。”
溫簡言從椅子上轉過身去,目光落在身後空無一人的沙龍之中,忽然提高聲音:
“喂。”
他的聲音在偌大的二樓中回蕩着,餘音久久不消。
直播間:
“?”
“主播在喊誰?”
“不知道啊,二樓除了他們之外還有誰嗎?”
整個二樓都一片寂靜。
但溫簡言卻仍然維持着轉身的姿勢,十分耐心地等待着。
終于,不遠處的黑暗中,傳來一聲歎息。
有着一雙狐狸眼的男人從黑暗中緩緩走出,手中還端着一杯沒喝完的白蘭地。
直播間:
“啊?這誰?”
“不認識啊,他從什麼時候待在那裡的?”
“不知道啊!”
“等等,我靠,這不是那個在副本之中暗殺過主播的黑手嗎?”
“???他為什麼會在這裡?而且怎麼看起來和主播還挺熟似的?”
“啊啊啊啊,我究竟錯過了多少劇情啊!!!”
“你怎麼知道我還在的?”
費加洛一臉無奈。
溫簡言:“猜的。”
他的脊背稍稍放松,倚靠在椅背上,唇邊帶上了一絲漫不經心的笑意:“畢竟這麼有意思的事,錯過豈不會太可惜了?”
費加洛舉起雙手,臉上笑意盈盈:“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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