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花費重金購買下一層船艙的住宿資格。
而根據之前伊頓伊森的話來看,住宿費用隻會一層比一層高昂。
想要活下去,就得花錢。
如果錢不夠,就要借貸。
但借貸的利率又極度高昂,想要還上,就隻能前往一到七層的賭場,進行不知道内容會是什麼的死亡賭博。
一個一個的規則共同構成一個将人絞殺的恐怖陷阱,每個身處其中的人都躲不開、逃不掉。
“……我靠,真毒啊。”
季觀憋了半天,隻憋出五個字。
溫簡言扯了扯嘴角,沒回答。
直覺告訴他……
這或許還隻是個開始。
“我房間裡的狀況不太行,今晚恐怕得下負九層住。”
溫簡言說。
身為丁等房間的住客,他實在是沒什麼更多選擇——雖然昨天晚上沒被襲擊,但看房間裡的情況,他估計是沒辦法再多撐一晚了。
溫簡言看了眼面前幾人,頓了頓:“你們也和我一起下。”
雖然副本剛剛開始,讓其他人在負八層再住一晚的危險并不算太大,也更省錢,但溫簡言還有别的考量——夢魇是有拿隊友威脅他的前科的。
溫簡言現在懷疑,自己之所以會成為丁号房唯一的住客,就是夢魇試圖将他和其他人分開的手段。
無論分而治之的目的是為了針對他自己,還是針對除溫簡言以外的其他人,對他而言都不是什麼好消息。
那就不如将危險掐滅在搖籃中。
聞言,衆人都是一愣。
“可是……”陳默擰緊眉頭,道。
“擔心什麼,”
溫簡言打斷了他,雙手插兜,吊兒郎當,渾然一副敗家子的潇灑做派,“——你們會長我有的是錢。”
十四個億,那還不是想怎麼花怎麼花?
直播間:
“……”
“鈔能力這三個字算是讓他整明白了。”
“可惡!!你小子也太嚣張了吧,這賭場怎麼回事,一開始就不該讓他赢!!”
陳澄靠在牆上,冷眼看着他們幾人交談,忽然嗤笑一聲。
聞雅看向他,“怎麼?”
“沒什麼,”陳澄直起身,百無聊賴地說,“隻是想告訴你們,我就不加入你們的睡衣派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