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潛不僅消失了,也沒有留下任何提示。
怪不得童謠會如此緊張。
“賭局不能停止,所以我留了一名隊員在賭桌上用最小數額繼續,而我自己出來找安辛。”
童謠說道。
她停下腳步:“喏,那就是我們的賭桌。”
溫簡言擡起眼,順着童謠手指的方向看去。
這裡已經是負二層賭場的最深處了。
前方不遠處,是一張熟悉的、鋪着血紅色桌布的巨大賭桌——這意味着賭桌上的賭資已經超過了百萬,所以才會出現紅色賭桌。
桌上是進行到一半的殘局,以及散落成一堆的籌碼。
一名溫簡言并不熟悉的暗火成員正坐在桌邊,他臉色蒼白,額頭冒着虛汗,顯然是被童謠臨時拎出來頂包的。
他的表情頹然,似乎局面并不了樂觀。
溫簡言的視線移向對面。
坐在賭桌對面的,是一位身穿燕尾服、長着娃娃臉的荷官。
别在身前的胸牌上寫着:
看到那張熟悉的面孔,溫簡言的步伐猛地一刹。
童謠覺察到了異樣,不由得看了眼溫簡言:“怎麼?認識?”
溫簡言:“……算是吧。”
瑪琪拽拽常飛羽的袖子,小聲嘀咕:“怎麼會長好像什麼人都認識啊?”
怎麼又是追求者、又是暗火副會長、又是荷官的……
常飛羽一臉深沉:“好問題。”
畢竟連他的前上司都認識,怎麼不算是交際廣泛呢?
直播間:
“……”
“希望主播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為什麼會熟人遍天下好嗎。”
“一句話總結:少他媽再到處惹事了!!!!”
溫簡言,一款新時代(反向)交際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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