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間:
“……不是?你們怎麼搶上了?”
“想不通,怎麼會有人搶着當被白嫖的冤大頭啊?!”
“等一下,這不會就是主播非要把他倆放在一支隊伍裡的原因吧?太惡毒了!”
“這也在你的預料之中嗎溫簡言!!!“
溫簡言低頭一看,那是半塊翡翠樣的道具。
“滴血。”陳澄冷聲道。
溫簡言按照他的指令操作着,隻見陳澄也拿出了半塊翡翠,看着和他手中的這半塊能正好拼成一個,緊接着,他也同樣割破手指,滴在了自己手中那塊上。
下一秒,一種奇妙的感覺籠罩了溫簡言。
就好像……自己的身體、自己的命運、自己的一切都被取代和置換了。
他感覺自己強壯而生機勃勃、對外界充滿不耐。
簡直就像……
陳澄本人?
溫簡言有些驚訝地扭頭看向陳澄——
對方此刻滿臉不适,似乎和他有着一樣的感受。
溫簡言幾乎立刻明白了現在的情況。
的确,和替死娃娃原理一緻。
不過這一次,不再是由一個道具進行取代,而是以道具為中介,讓另一個人取代自己的命運——這也怪不得陳澄一開始不願使用了。
這相當于他主動當了溫簡言的替死鬼。
更何況,這種受到另外一個人影響的感覺并不舒服——即便本質仍不會變,但卻能毋庸置疑地感受到來自其他存在的幹擾。
陳澄皺皺眉,上下打量了溫簡言一眼:
“不是我說,你這家夥身體有些太弱了吧?”
溫簡言:“……喂!我有健身的。”
作為十分注重外表的那類人,為了保持足夠漂亮、且不誇張的優美線條,他在現實世界可是很自律的。
“戰鬥意義上的。”陳澄瞥了他一眼。
“哦。”
這下溫簡言沒話說了。
直播間:
“懂了,徒有其表。”
“懂了,花架子。”
“懂了,中看不中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