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巫燭輕描淡寫地承認了。
在做這一切的時候,對方表現的是那麼理所當然,以至于溫簡言從未想過,作為一個從惡意中汲取能量的怪物,是如何做到令他的傷口一息之間就痊愈的。
溫簡言張了張嘴:“所以,你隻是把我的傷轉移到……你自己的身上?”
“嗯。”
“那以前也……”
“嗯。”巫燭并不覺得這有什麼大不了。
也沒想到要提。
如果不是他在這個副本之中傷口複原的太慢,這件事或許永遠也不會被溫簡言發覺。
“你不會覺得——”
溫簡言話說到一半,硬生生止住了。
“……”
巫燭目光一動,落在溫簡言臉上。
“什麼?”他問。
溫簡言沒回答。
不知不覺中,巫燭已經重新坐了起來,他的膝蓋合攏,扣住溫簡言不知何時插入其中的大腿,目光鎖住溫簡言的臉,侵略般舔過他的五官,不放過對方臉上表情的分毫變化。
他擡手捉住溫簡言的手臂,聲音低沉而緩慢,又再次重複了一遍:
“不會覺得什麼?”
對方目光太直白,溫簡言下意識抽出手臂:
“松手——”
“嘶。”似乎是手臂被扯痛,巫燭皺了下眉,裝模作樣地抽了一聲。
溫簡言下意識止住了動作。
他忍了忍,還是沒忍住,猶豫發問:“……我弄疼你了?”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巫燭已經重新坐了起來,雙方之間的距離被他這個動作壓縮到了最近,本就狹窄的艙房此時更顯擁擠。
“……”
巫燭眸光一閃,他若有所思地盯着溫簡言看了兩秒,仿佛無師自通,十分自然地應了一聲:
“嗯。”
面不改色、毫不羞恥。
“你弄疼我了。”
一邊說着,巫燭一邊收攏手指,緩緩引動溫簡言的胳膊,讓對方的重量轉移到在自己身上。
溫簡言一個踉跄,不過隻是稍稍失去重心,大腿面就被迫擠壓在了對方冰冷蒼白的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