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謝謝資源大佬!”
在大量的混戰、罵戰之中,有少量的邊緣言論偷偷冒頭:
“看完切片了,我現在隻想問兩個問題:首先,這是你媽的哪門子盟友?其次……真的隻有我一個人微妙地磕到了嗎?”
*
在趕走巫燭之後,溫簡言身上那根緊繃的神經終于松懈下來。
他沒去關閉直播間——一方面是已經沒有意義了,另一方面是,他暫時還沒有勇氣去面對這件事。
“……”
溫簡言直勾勾地盯着頭頂滲出奇怪水漬的天花闆,臉闆着,沒什麼表情。
剛才發生的一幕幕像是走馬燈一樣在眼前掠過,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尖叫着:
“愚蠢!”
首先,巫燭剛剛在裝可憐。
非常明顯,無可辯駁。
其演技之拙劣、手段之幼稚、設計之愚蠢,幾乎令人發指——這種計倆就連八歲小孩都不屑于使用,因為随随便便就會被看穿。
溫簡言對此一清二楚。
但他還是俯下身,親了親他的傷口。
鮮血的味道似乎還停留在舌尖,熱且燙,燒的他心煩意亂。
現在回想起來,就連溫簡言都不知道,自己當時為什麼會那麼輕易地配合了下去。
或許是那道明晃晃的傷口,或許是對方進入這個副本之中超乎尋常的配合,或許是他潛意識裡知道這麼做能把對方栓的更死,能讓對方更加心甘情願地為他賣命——畢竟,這個副本接下來隻會更加兇險——
或許是剛剛太過昏暗的燈光,或許是激情邊緣的一時意亂,或許隻是對方那該死的好看皮相,而又他無可免俗的是個視覺動物……
或許…
或許是什麼别的。
溫簡言不清楚這個問題的答案,但某種本能告訴他,這或許很危險。
在彼此間漫長的勾心鬥角、針鋒相對、暗中結盟的中,似乎有什麼原本泾渭分明的底線被一點點模糊,變成了某種暧昧不明、含混不清的灰色地帶。
有什麼在變質、在什麼越界、在掙紮着超出掌控。
溫簡言緩緩閉上眼,沉重地翻了個身,用力地将腦袋砸進了枕頭,發出了沉悶的“咚”的一聲響。
色、令、智、昏!
我的兩個寶寶都在學着愛人呢(抹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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