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這邊也一樣,沒感覺到有什麼靈異波動的樣子!”
“很好。”
看來賭場二層多少也是有特權的。
至少不會受到監視。
“過來坐。”
溫簡言徑直走向吧台後方,他彎下腰翻箱倒櫃,很快摸出了幾瓶陳釀。
“白蘭地?”
他舉起左手的酒瓶。
“還是威士忌?”又晃晃右手的酒瓶。
陳澄煩躁地翻了個白眼:“……随便。”
溫簡言放下酒,掃了眼櫃台後的配料,摸摸下巴:“或者一些雞尾酒——太複雜的可能做不來,但簡單的應該沒什麼問題。”
“會長,你還會調酒?”瑪琪趴在吧台上,注視着溫簡言輕車熟路、行雲流水的動作,瞪大的雙眼裡滿是崇拜,“帥哦。”
“是啊。”
溫簡言噙着淺笑看了她一眼,擡手将一隻玻璃杯推了過去。
“喏,你的。”
“……不是吧會長,”望着杯中的橙黃色果汁,瑪琪的臉垮了下來,“你給他們酒,給我橙汁???”
溫簡言笑眯眯地給她在杯口插了一隻小雨傘進去:“嗯嗯。”
“喂!”陳澄曲起手指,不耐煩地敲桌,“别轉移話題,你這家夥究竟在籌謀什麼?”
在給自己也倒了一杯威士忌之後,溫簡言擡眼看向陳澄:
“還記得之前在負七層,和卡爾貝爾決戰至最後的情況嗎?”
陳澄:“當然。”
“我不記得,”溫簡言聳聳肩,“畢竟我并不能完全算是在場,所以,關于當時的情況,我是在一切結束之後才聽黃毛複述的。”
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溫簡言的身上,靜靜地聽他繼續講下去。
“他說,他當時看到了卡爾貝爾的心髒。”
溫簡言緩聲道。
對于親眼目睹全程的人來說,這件事是毋庸置疑的。
也正是因為有了黃毛的引導,祁潛才能完成最後一擊。
“這證明了一件我從一開始就在懷疑的事——幸運号遊輪的荷官、侍者、甚至管理層,都不是徹頭徹尾的NPC,而是異化過後的人類。”
聞雅喝了口杯中烈酒,被激得皺了下眉。
“原來如此,所以你才會利用這一點綁架他們,因為你知道船沉對他們也同樣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