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真給他拿下了,我靠。”
“不過我更想知道的是,既然主播對No.8在自己計劃内的安排是和副本核心相關的位置,且并不準備改變主意,那他準備怎麼應對接下來的俄羅斯輪盤?”
很顯然,隊伍之中的其他人也有同樣的疑問。
“那關于接下來的賭局,你有什麼計劃?”聞雅眉頭微蹙,問。
溫簡言看向No.8:“當個好孩子,給我調杯酒來。”
No.8:“……”
他不是剛答應合作沒多久嗎,這家夥怎麼這就開始指使人了?!
溫簡言露出一副可憐相:
“我再怎麼說也還是個顧客吧。”
他陰沉着臉轉過身,忍氣吞聲去了吧台。
直播間:
“。”
“可憐的No.8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間。”
“……副本開始之後這都第幾次了?我還是第一次這麼憐愛一個NPC,誰懂啊!!”
将No.8支使離開之後,溫簡言才扭頭看向黃毛:“在我們先前賭的過程之中,梅斯維斯的身體有什麼變化嗎?”
“有。”黃毛回憶了一下,點點頭,“在你們賭的過程中,他确實看上去……越來越像當初的卡爾貝爾了,但是程度非常低,我依舊無法定位他的心髒。”
這應證了溫簡言一開始的猜測。
和人進行賭約這件事,本身就已經是履行梅斯維斯身為管理者的權能了,而在這個過程中,他會不自覺地逐漸變得越來接近他本源的狀态——也就是當初變成肉山的卡爾貝爾。
他們的方向對了,但速度卻不夠。
很顯然,僅僅隻是赢的話,對梅斯維斯的沖擊力并不夠,隻有輸才能讓他暴露出自己心髒的位置。
三枚籌碼的約束不僅僅是針對溫簡言的,而是對賭局雙方都有用。
一旦将梅斯維斯削弱到一定程度,他就能得償所願。
溫簡言點點頭,對黃毛說:“在你開始定位到他心髒時,就咳嗽一聲,心髒模糊成型時,咳嗽兩聲,一旦咳嗽到了三聲,就像我們之前說的那樣——立刻動手。”
衆人點頭。
“除此之外……還一件事我想你們需要知道。”
黃毛猶豫了一下,臉色變得不太好看。
“什麼?”溫簡言問。
“船已經重新開始運行了。”黃毛咬咬牙,道。
他很久之前就已經觀察到這一點了,但是,當時的賭局正在進行之中,所以他并沒有機會将這個發現告訴溫簡言。
“難道有人違背規則?”陳默皺起眉頭,忽然,他似乎想到了什麼,微微一怔,“還是說……”
他猛地扭頭看向溫簡言:“看一下積分餘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