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簡言收回視線,加快語速:
“我?沒撒謊,我?确實是您的主教,隻是……”
他頓了頓,深吸一口氣,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咬牙道:“隻是,除此之外,我?還是……”
“我?還是……”
什?麼?
還是什?麼?
這句話怎麼接?
“我?還是您的……”
溫簡言咬咬牙,硬着頭皮,從牙縫之中擠出?兩個字:“妻子。”
悉悉索索的腳步聲再度停止了。
走廊重歸死寂。
“……”
巫燭若有?所思地注視着眼前的人?類青年。
“伴侶?”
溫簡言:“……”
媽的,這個詞好?多了!!!
他剛剛為什?麼鬼迷心竅地選了那兩個字?!
臉皮下的熱意蒸騰起來,溫簡言恥辱得?腳趾扣地,恨不得?給剛剛的自己兜頭一個大巴掌,讓自己把那兩個字咽回去。
巫燭掃了眼面前快要熟成蝦子的人?類青年,似乎接受了這個解釋:
“原來如此。”
“?”
溫簡言愣了一下,将自己的理智從強烈的羞恥感中拔了出?來,
啊?
相信了?
等一下,既然巫燭如此順暢地接受了這個設定,那麼,這個印記的實質豈不是真的……
溫簡言被自己的這個猜測吓了一跳,不由得?擰起了眉頭。
但是,還沒有?等他順着這個思路繼續深想下去,就隻聽面前的邪神以漠然的語氣說道:
“那我?該殺了他。”
溫簡言:“???”
巫燭并不覺得?自己說的話有?什?麼不對。
他扭過頭,第一次向着背後仍然人?事不省的人?類男性看去,冰冷的金眼睛微垂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