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
不知不覺中,巫燭的手指開始下滑了。
溫簡言驚得瞠目結舌。
他?整個一彈,腰向後弓起,單手死死摁住巫燭的手,聲音都有些變調了:“你幹什麼?!”
“就在剛剛,我好?像記起了一些有趣的東西。”
巫燭若有所思地說。
溫簡言後背一麻,汗毛倒豎。
等?一下……這?家?夥說的該不會是昌盛大廈裡——
黑暗凝成冰冷細軟的觸手,順着褲管鑽了進來。
“?!”
如此熟悉的感覺令溫簡言瞳孔猛縮,整個人猛地一跳,手腳并用地掙紮了起來。
“你他?媽的——”
前方經?受到過的,前所未有的強烈刺激,令人頭暈目眩,近乎恐怖的感覺被?清晰地記起,伴随着一些零碎的畫面?,如同開閘洪水般湧入腦海。
溫簡言尖銳地拒絕:
“不行!!!”
“你曾讓我這?麼做過。”巫燭似乎顯得有些疑惑,“為什麼這?次不可以?”
“……”
“你不是我的妻子嗎?”
“…………”
“我們不是還做過玩過更多的花樣?嗎?”
“……………………”
伶牙俐齒的騙子嘗到被?自己的謊話背刺的苦果,不由得僵在了原地。
溫簡言一言不發地注視着眼前的黑暗,臉憋的通紅,半晌沒說話。
他?還是很?少這?麼啞口無言。
溫簡言隻不過愣神了兩秒沒有及時回答,就已經?過了最好?的時機。
冰冷的黑暗聚攏而來。
溫簡言又驚又怒痛罵起來:
“啊我日你大爺的巫燭——”
他?很?快也罵不出來了。
溫簡言顫抖着蜷起來,咬住牙齒,拼盡全力抵抗着,巫燭捉住他?的手腕,将他?拉了過來,用牙齒磨了磨他?的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