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殘留在蕭譽體内的冥火被引爆了。”有人解釋道。
“什麼?”
……
衆人的腦海中豁然浮現出方才那尊譬如地獄兇靈般的冥火骨龍貫沖在蕭譽身上的那一場面,當時就有一部分的冥火之力直接湧入了蕭譽的體内。
現在,蘇逸辭憑借幽冥權杖将對方體内的冥火引爆開來,蕭譽的身體中就像爆發了一座小火山,全身經脈都被沖破。
看着瞬間變成一個“血人”的蕭譽,楊韬的眼神悄然變的森寒,南城烈的眸中也閃過一抹幽冷。
這便是蘇逸辭的手段嗎?
對方仿佛是在告訴楊韬一般,底牌,他還有!
……
“你好大的膽子!”雨音面色愈寒,冰冷的眼神直接掃向背拿權杖,手持泣血劍的蘇逸辭。
姚千裡的目光也掃了過來,當他看到蘇逸辭之時,姚千裡頓時怔了一下。
“嗯?又是你?”
一個“又”字,宣告着兩人的第二次見面。
“上次在南競院,這次是在乾元台,你還真是不能消停呢!”姚千裡有所深意的說道。
“姚賢者,是他們先挑事的。”林匪兔連忙上前替蘇逸辭解釋,“是洪荒院的這些人想找麻煩,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沒錯,我們都可以證明。”阿靜也上前說道。
“他搶了我的幽冥權杖……”躺在地上的範貢邊流着血,邊咬牙切齒的罵道。
“如何證明權杖是你的?”蘇逸辭冷眸微凜,“或者,你又該如何證明,你的無能可以配得上這件權杖?”
“你……”範貢身心可謂是遭遇雙重的打擊,牙齒都咬的咯咯作響。
“乾級考核之日,在此滋事之人,全部取消考核資格。”雨音說道。
衆人面色微變。
然,姚千裡卻是微微擡手,他側身對雨音,道,“你先把這幾個人帶下去醫治吧!再拖下去,他們幾個人恐性命不保,這裡交給我來處理。”
雨音雖冷,但她似乎并不抗拒姚千裡。
她稍作遲疑,點了點頭。
旋即,後方的人群中走出來幾位戰神院的事務人員,在雨音的指示下,衆人将七武會的一行人帶離下去。
尤其是蕭譽,其傷勢可謂是非常嚴重。
參加乾級考核是不可能了。
而七武會的其他人,就這種狀态,别說通過考核,一旦在考核中又遇到蘇逸辭的話,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畢竟看姚千裡的态度,似乎并不打算取消掉蘇逸辭的考核資格。
看着全員到來,又全員退場的七武會衆人,乾元台上一片搖頭。
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