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舞衣有些不好意思。
“鬼皇大人說笑了,比起你,舞衣自行慚愧。”
“沒有,你我都漂亮,哈哈哈哈。”
酆都鬼皇倒是什麼世面都見過,絲毫不覺得生疏。
反倒是身邊的其他人一個個神情古怪。
畢竟,之前在戰神院的時候,幽離可是一口一個“蘇逸辭是她的男人”。
雖然也帶有一定的玩笑成份。
但說久了,衆人倒還真覺得酆都鬼皇和蘇逸辭是不是有那麼點貓膩。
當然了。
幽離就是幽離。
隻要她自己不覺得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
“怎麼不說話?莫不是還在生氣?”簡單的和墨舞衣打過招呼後,幽離望向蘇逸辭。
兩人的目光交彙,幽離的眸中隐隐泛起一圈隐晦的波紋。
蘇逸辭微微搖頭。
“以身祭劍”之事,幽離的确沒有同蘇逸辭商量。
但蘇逸辭也沒有資格責怪對方。
這件事情上,幽離自己一直都在充當惡人。
一樣的。
若不是因為羽盟,琅琊宮的一行人以身祭劍,此戰,又會是另一種結局了。
“有辦法嗎?”蘇逸辭問道。
衆人也是望向幽離。
後者點點頭。
“先進去吧!”
旋即。
衆人步入東辰殿内。
黑色的帷幕遮擋着整個東辰殿的上空。
一步入殿内。
衆人頓時感受到了一股陰涼的氣息。
真正的涼意。
有些叫人雞皮疙瘩都起來的森寒。
陰暗的大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