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舞衣的眸中閃過一絲俏皮,她附在蘇逸辭的耳邊小聲的說道,“那你……敢嗎?”
這一聲,吐息如蘭,蘇逸辭頓時感覺耳朵都有點發軟。
“你說呢?”蘇逸辭強裝鎮定。
墨舞衣嫣然淺笑,她繼續在蘇逸辭的耳邊說道,“随你呀!”
蘇逸辭心弦微顫,對方話音剛落,其随即将墨舞衣抱了起來,并對方坐在自己的腿上。“這可是你說的……”
看着蘇逸辭有所動作,墨舞衣反倒是如小鹿般縮了一縮,“怕了怕了,我不敢了。”
“現在求饒,可有點晚了。”蘇逸辭道。
墨舞衣有點慌,似乎并未做好準備。
然,蘇逸辭卻隻是在對方的額頭上輕輕的印了一下,便将墨舞衣放開了。
“罷了,這次饒過你了!”
“嗯?”墨舞衣一怔,有點意外蘇逸辭的反應,說實話,她剛才是有點矛盾的,頓了頓,旋即問道,“為什麼?”
蘇逸辭側轉過身,正視對方那傾國傾城的絕美面容,“因為墨染衣……”
“哥哥?”
“嗯!”蘇逸辭點頭,他擡眼望向那漫天的繁星,“你是墨染衣最疼愛的人,為了保護你,他不惜成為天之罪!所以,我也希望自己可以如他那般疼惜你,隻要你有一點的不願意,我都不會傷害到你。”
一個兄長,一個戀人。
蘇逸辭自認為比起天之罪對墨舞衣的付出,還是遠遠的不夠。
這些年來,天之罪把墨舞衣保護的這麼好,甚至不讓她背負一丁點的罪孽。蘇逸辭并不想傷害到墨舞衣一絲一毫,雖然隻是有一點的可能性。
聽到蘇逸辭的解釋,墨舞衣笑了,她笑的很開心,上天對她并不差,她有一個疼她無私的哥哥,也有一個無比珍惜她的戀人。
以前所受過的那些傷害,正逐漸的愈合。
不論是任何時候,最為明顯的偏愛,就是牢固的依靠。
“走吧!”墨舞衣起身,并拉起蘇逸辭的手掌,“回房間休息吧!”
“嗯?”蘇逸辭愣了下。
“今晚就睡我旁邊,但不許亂動哦!”墨舞衣帶着一份調皮的笑道,唯有在心愛之人的面前,她才會展現出心底的那份天真爛漫。
蘇逸辭吸了吸鼻子,假意咳嗽了兩聲,“我可不敢保證睡着了會不會做出什麼事情。”
“那我手都給你砍了,再來個殺夫證道,以後請叫我:月魔!”
“可怕!我還是回自己房間吧!”
“不行!”
“……”
長夜漫漫。
南鸢樓逐漸恢複了平靜。
不過,在某座亭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