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老樣子……”納蘭萱露出一絲淺淺的笑容,“我看你來了挺久的,怎麼一直在這裡幹坐着?”
蕭斐然微微搖頭,“我隻是奉師命前來,獨自清靜倒也挺好。”
對于蕭斐然的态度,納蘭萱腦袋一歪,倒也沒有多說什麼。
畢竟懂的人都懂。
焚天劍派和青霄殿的關系并不一般,如果沒有三年前那件事情的話,或許現在的焚天劍派和青霄殿還是親家。
“聽說樓青衣還活着……”納蘭萱小聲的說道。
聽到這句話,蕭斐然眼神微微一凝。
納蘭萱秀眉輕挑,道,“看你的表情,你應該已經知道這件事情了?”
“那又如何?”蕭斐然說話的語氣變的陰厲了不少,他冷冷的回答,“他活着和死了又有什麼區别!”
“唉!是啊!”
納蘭萱若有所思的搖了搖頭,青霄殿是不會放過樓青衣的,現在的邢非寒實力又強,神道院的高層們都向着他。哪天樓青衣死在了神道院的禁武區都不會讓人覺得意外。
也就在這時。
一道氣宇孤傲的身影悄然出現在了兩人的身邊。
“坐在這裡很不自在吧?”
邢非寒的出現令蕭斐然和納蘭萱有些詫異,前者饒有興緻的望着梵天劍派的大弟子蕭斐然,微挑的嘴角帶着一分戲谑。
蕭斐然目光微寒,“這裡是你邢非寒的地方,我不想多生事端。”
“呵……”邢非寒仍舊是笑着,“再堅持一下,盛典結束,你就可以離開了。”
“如果可以,我現在就想走。”
“可以啊!”邢非寒聳了聳肩,“我之所以邀請梵天劍派,無非就是做給樓青衣看的,你能到場,我已經很感激了。”
蕭斐然雙拳一握,眼神變的尖銳。
水雲宗的納蘭萱開口道,“你還真的是狠啊!你還不如給樓青衣一個痛快,一劍殺掉他好了。”
邢非寒俊眉輕挑,他微笑道,“正準備去做,畢竟留着也沒什麼用……”
說罷,邢非寒便留給了兩人一個背影,自顧自的離開。
納蘭萱輕輕的“嘶”了一聲,她直搖頭,道,“這個人真可怕,我感覺他比他爹邢霸還要狠毒。”
蕭斐然緊握的雙拳緩緩松開,他咬了咬牙,道,“我聽說,三年前邢霸奪權謀位,擊敗前任殿主樓霄,就是邢非寒在背後布的局!”
“啊?”納蘭萱被驚到了,她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三年前的邢非寒就已經擁有那種龐大的野心了嗎?”
“他一直以來都隐藏的極深……”
蕭斐然道。
當初梵天劍派就知道邢霸,邢非寒父子二人的可怕之處,所以當時劍主才會極力反對蕭若影和樓青衣的聯姻。
以邢非寒,邢霸的能為,就算當初暫時借助梵天劍派的力量穩住了局勢。後面樓青衣父子仍舊是鬥不過對方的。
事實證明,青霄殿最終還是落入了邢霸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