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疲憊地輕聲:「江弋,我今天有點累。」
話音未消,男人懲罰性地咬上鎖骨。
他嗤笑聲模糊:「江太太,盡夫妻義務呢,配合點。」
2
我沒有拒絕的理由。
江弋一聲聲「江太太」,無不在提醒我,時刻記住自己的身份。
既是我心甘情願戴上的枷鎖,就沒有喊停的資格。
所以,他總能光明正大折騰人。
江弋不知疲倦到後半夜,我仍然習慣性地早早醒來。
另一邊床空蕩蕩的。
我們會睡,但從不會一起睡。
江弋曾直白地調笑:「我不想一睜開眼就看到你的臉,一天的好心情都沒了。」
盯着天花闆放空了幾分鐘,我撈起手機。
點開微博,果不其然看到了昨晚的新聞。
短短幾分鐘,已經挂上熱搜。
照片裡女孩坐在江弋的腿上,而我就站在對面看着。
評論區很精彩:
吃瓜群衆吵得不可開交。
我習以為常,剛準備退出微博,眨眼間卻發現熱搜消失了。
哦,江家的公關團隊醒了。
我出門晨跑回來,江弋也醒了。
端着咖啡懶洋洋倚在吧台邊,睡袍松散,肌理結實流暢的胸肌肆意勾人。
他耷着眼皮看我一眼,渾不吝地揚唇:「早知道江太太體力這麼好,昨晚……」
「江弋。」我深知他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淡聲打斷,「我們三十分鐘後出發。」
江家家族觀念極強,規定家裡人不管多忙,每周周日都必須回家。
這是雷動不動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