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是在遙遠的倫敦。
我奔赴萬裡去找他。
某天晚上,江弋喝了酒,吊兒郎當地把我按在落地窗前。
「會接吻嗎?」他痞壞地笑,一步步引誘,「放輕松,把唇打開。」
我青澀地抵抗,落進他眼裡,像不知名的誘惑。
江弋眸色暗了暗,落下來的吻逐漸失控。
在某種欲望即将引爆之時,畫着煙熏妝穿超短裙的姑娘突然闖進來。
她失聲問:「江弋,你在幹什麼?」
江弋沒有被打擾的不悅,不着調地笑:「在教我的未婚妻接吻。」
姑娘看了看我,又看江弋。
如同受傷的小獸,抓起吧台上的洋酒摔在地上。
她狠狠瞪着江弋,眼眶卻紅了。
「你混蛋。」她丢下一句,甩門而去。
整個過程,江弋都像個看客,好整以暇地點了根煙看戲。
鬧劇發生又結束,空氣安靜下來。
我很奇怪地想:她有江弋公寓的門卡。
唇上他殘留的
濕意猶在,我問:「你喜歡她?」
江弋偏頭觑笑:「想管我啊?」
我抿了抿唇,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見我局促,江弋唇邊的笑意更加肆意:「沈槐書,做人不能太貪心。」
在江弋這裡,我和他的關系,僅僅是一場不摻雜任何情感的利益契約。
而我既要江太太這個身份帶來的利益交換,又要情感上的忠貞,未免過于貪心。
我默然低頭,沒有辯解。
第二回見淩绮月,是在我和江弋的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