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找到了一個發洩口,謝雲舟的靴子狠狠踹上任瑤枝的小腹。
任瑤枝的哭聲和求饒聲似成了他的興奮劑,他腳下越來越用力,直到鮮紅的花朵從任瑤枝的身下綻放。
濃烈的血腥味充斥着在場每個人的鼻尖,但是沒有一個人敢上前阻攔。
任瑤枝的尖叫聲越來越小,眼裡漸漸淪為死寂。
任家家道中落後,一開始她隻是想着能仗着他對自己的愧疚過上好日子。
可是人的欲望一旦被養大,就會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任瑤枝開始嫉妒起謝雲舟,嫉妒起一切比自己過得好的人,包括江枕月。
憑什麼他們什麼都不用做就能過上優渥生活,憑什麼她自己拼命往上爬最後卻還是隻能在淤泥中苦苦掙紮。
嫉妒讓任瑤枝喪失理智,她開始和山匪合作,用自己被淩辱過的肉體換來謝雲舟的愧疚,換來江枕月的離開。
可就在她離成功唾手可得時,本就不值得信任的喪彪又把她狠狠打回原形拍下深淵。
任瑤枝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可踢打她的謝雲舟依舊不解氣。
他重新把她拎起來,骨節分明的大手掐上她的脖子,然後越收越緊。
她感到喘氣越來越困難,整個臉開始變得灰白,就當任瑤枝以為自己快要死了的時候,謝雲舟又把她重重丢到地上,用侍從遞過來的帕子擦去手上的血。
“先送去醫治,人不死就行,等出來後直接丢到牢獄裡。”
任瑤枝原本死寂的眼神在聽到牢獄二字時突然湧上恐懼。
不、不要,她不要去!
雖然隻有短短幾個月的時間,但是任瑤枝已經習慣了這種優渥的生活。
雖然她已經與謝夫人的身份失之交臂,雖然她也再不能憑借肚子裡的孩子獲得謝雲舟的身家。
但是這幾個月裡,謝雲舟已經給她買了無數的名貴珠寶首飾,甚至連宅子她都有好多。
就算以後她離了謝雲舟,她也能憑借變賣這些東西重新找個地方繼續過下去。
如今謝雲舟要把她送入牢獄,讓她一無所有,這簡直比殺了她還難受。
任瑤枝顧不得自己陣陣發痛的小腹掙紮着從地上爬起,想要去抱着謝雲舟的大腿哀求。
但是謝雲舟的侍衛卻先她一步拖着她就往外走去。
“不、不要!謝雲舟你不能這樣對我!”
撕心裂肺的吼叫聲聽得周圍人心裡直打顫,隻覺得無限悲涼。
上一秒謝雲舟還在把任瑤枝高高捧起,向所有人宣揚自己對她的寵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