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離聽着，瞳孔緊縮，心中是一陣陣的澀然，猶記當時綠華也是這般對待自己。
當初他聽着那些話，盡是不以為意。如今看她這般對待另一個人，方才知道有些東西的難能可貴。
那些年，他斬妖除魔，她常常伴随其後，對他說着如果他死了，她也絕不獨活。
如果可以，他想回到那個時刻，溫柔地看着她說上一句：“傻瓜。”
久久，玄離方才回過神來，他看着她冷冷的說道：“你是我的人誰都不可以沾染半分，既然你這麼說，那他更不可活！”綠華眼底光芒散盡，她強忍着心口的怒氣，冷聲道：“都說東帝暴政，民女現在算是知曉了。”
“你說什麼？”玄離眼底一寒。
綠華從地上起身：“東帝威名自己不知？”玄離看着她，眸色一怔，這是他第一次見到綠華這個樣子，以前的綠華從未這樣與他說話。
他走上前去，一把将綠華拉進了懷裡，“這些話你可以同我說，若是外人聽到，便是殺頭大罪。”
綠華愣了一下，掙紮起來，卻被他抱得更緊了。
“綠華，不要惹本君不快。”
玄離修長的手輕輕撫摸着綠華的一頭青絲。
說罷，他将綠華強行帶入了長生池，池水打濕了衣衫，兩人的距離更近了。
玄離身上的寒氣讓綠華覺得全身發涼，她雙手用力想要推開玄離。
“别動！”
綠華的頭被緊緊按在玄離的胸口，她簡直要喘不過氣兒來。
“東帝，你快放開。”
“你該叫夫君。”玄離糾正道。
雖說當初他與綠華并未成親，但莊文軒所有人都知道她是自己的妾氏。
綠華一張臉瞬間變得通紅，支支吾吾地說着：“帝君，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我從未嫁人……我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幾個詞她怎麼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