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等着千夫所指、萬人唾罵吧!
“不知表妹要跳什麼舞?”鐘鹿呦淡淡的說:“表妹自小便喜歡跳舞,是下過苦功夫的,我卻很是貪玩,琴藝也實在一般,若是等下壞了表妹的舞,豈不是可惜?不弱表妹提前告訴我好了?”
“表姐随意彈奏就好。”陸雲容自信的說。
舞蹈,她确實是下過苦功夫的,今日又準備充分,定要博個滿堂彩。
“如此,也好。”鐘鹿呦點頭,起身,與陸雲容一起走到了中央的圓形舞台上。
還未來得及向皇帝、皇後行禮,自報身份,那一直半躺着的丞相大人南宮烨離忽然就睜開了眼睛,優雅的起身,端正的坐好了。
“那台上站的兩人,是哪一家的?”低啞好聽的嗓音帶着兩份邪魅三分慵懶,剩下的,全是寒意。
“丞相大人,那是永安侯府的鐘鹿呦鐘小姐,以及……”站在南宮烨離身旁易寒馬上彎腰答話,話說一半,停了下來,似乎是在思考,好一會兒,才接着說:“以及,平洲安縣縣丞之女陸雲容陸小姐。”
陸雲容的眼裡頓時劃過一抹慌亂,南宮烨離竟讓人直接公布了她的身份?
“縣丞之女?”南宮烨離眉頭微皺,随即,看向皇後:“皇後娘娘,我記得今日宴會的規矩是五品以上的大臣方可攜家眷參加,可這縣丞之女,竟也能混進來了?”
一個“混”字,無情的諷刺了陸雲容的低賤。
陸雲容臉上的笑差點就挂不住了。
“丞相大人,”晏戍忍不住站起來為陸雲容說話:“皇叔有所不知,雲容小姐自小便寄居在永安侯府,禮儀教養都是永安侯夫人親自指點的,琴棋書畫,無一不精,永安侯和永安侯夫人膝下隻有一女,便将雲容小姐也當成了親生女兒看待的,而且,母後聽聞了雲容小姐的才名,親自下了帖子的,不算違規!”
鐘頓民和辛佩芝一聽這話,就知道晏戍果真打了擡高陸雲容的主意,心裡氣憤,卻不能表露出來。
南宮烨離将他二人的反應收到眼底,知道他們心裡已經有了數,便輕笑了一聲,道:“當成了親生女兒看待,到底不是親生的,二皇子便是要偏幫了這縣丞之女,也該顧及一下場面!不過,本王怎的聽聞,二皇子與永安侯府關系親厚乃是因為鐘鹿呦鐘小姐,還說過什麼非呦呦小姐不娶之内的話,怎的?變了心思,瞧上這縣丞之女了?”
南宮烨離一口一個縣丞之女,說的晏戍和陸雲容的臉色都更加不好看了。
偏他敢說,卻無人敢反駁。
丞相大人原來是會笑的,可他的笑,竟是比面無表情要來的更加讓人膽戰心驚!
衆人也漸漸想起,二皇子晏戍和永安侯府的鐘鹿呦小姐之間的那些事,最開始的時候,可不正是二皇子先追求鐘鹿呦小姐的?隻是後來,才漸漸傳出鐘鹿呦小姐癡迷二皇子,做了各種荒唐的事,莫非,這事情有内幕,而丞相大人知道了些什麼?
因為這縣丞之女陸雲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