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沒有别人了?”南宮烨離眸光危險,今日,她可是還對晏戍笑了一次呢,那般魅惑至極的笑,生生的将晏戍給看癡了,若不是那時人太多了,顧及她的名聲,他定會馬上将她拉到自己的懷裡,狠狠的蹂躏一番。
“确定沒有了,我今日真的就隻有對霍陽義另眼相看了幾眼。”鐘鹿呦信誓旦旦的保證。
“你沒有對誰笑過?”南宮烨離的手已經抓住了鐘鹿呦的肩膀,收下的力道加大。
“笑?”鐘鹿呦愣了一下,随即笑的很是溫和暖美,細細的瞧,還帶着絲絲的羞澀:“我今日,不就對你笑了嗎?若真是有對旁人的,那絕對是冷笑、諷刺的笑、鄙視的笑!”
肩膀上的那一雙手,力氣減輕了,男人的臉又靠過來一點,幾乎挨着她的鼻尖:“你對我笑了?何時笑的,為何我未曾發覺?”
鐘鹿呦脫口而出:“你和我爹爹下棋的時候,姿态優雅,高貴迷人……”
“迷人?我果真迷住了你?”南宮烨離的一隻手,輕柔的撫摸上鐘鹿呦的臉,修長的手指緩緩的,緩緩的挪到她的唇上:“下棋的時候,可有此事的我迷人?”
“這……這個……”鐘鹿呦的臉上漸漸泛起了羞澀的绯紅。
他此刻哪裡是迷人啊,這是要吃人的姿态。
“爹爹,您……您怎的來了?”鐘鹿呦忽然将頭一偏,不好意思般喊。
其實,花園裡空空蕩蕩的,别說連人的影子,連鳥的影子都沒有。
她卻趁機想要推開南宮烨離。
誰知,南宮烨離竟是半點不上當,反而順勢捧住了她的臉,又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邪魅的問:“又開始跟本相耍小手段了?”
鐘鹿呦頓時有些窘:“你……你怎的不上當啊。”
“第一,你自小與父母關系好,父親是你的父親,亦是你的師長,朋友,在家裡,鮮少稱呼“您”,而多用“你”。”
“第二,仁王慣會為人處世,如今明确的知曉了你我二人關系親密,又親眼看見你我前後腳離開,自然不會再來打擾。”
“第三,習武之人,耳力比尋常人好,我,更好,莫說是來個人,就是這花園裡裡飛進來一直蝶,我也能知曉。”
“你……你這人,”鐘鹿呦一臉挫敗:“你聰明,你厲害,但是你能不把這些說出來嗎?”
“為何不可?”南宮烨離輕輕的捏住了鐘鹿呦的下巴:“我便是想瞧着你這般羞澀慌亂的姿态,可愛,惹人憐,我喜歡。”
說着,他就要再次吻上來,鐘鹿呦見狀,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勇氣,猛地一把推開了他,就朝着前面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