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的宴會上,鐘鹿呦沒中了晏戍和陸雲容的毒計,反倒出盡了風光,還成為了南宮烨離的未婚妻,聖旨下達,随時都能成為丞相夫人。
這讓她無比的憤怒和妒恨。
鐘鹿呦這個蠢貨,到底是憑什麼能得到南宮烨離這麼優秀的男子的青睐?
不就是府裡有幾個臭錢?
可是論出生、論美貌、論才華,她白竺夕哪一點都比鐘鹿呦強!憑什麼在南宮烨離身邊的人是鐘鹿呦而不是她?
一定隻是南宮烨離還沒有看到她的好,也沒看到鐘鹿呦那個蠢貨有多賤。
這段時間父親不許她出府,如今總算解除了對她的看管,她自然是馬上要來丞相府的。
“丞相大人,是尚書府的白竺夕小姐。”白竺夕聽到易寒對南宮烨離說。
随即,她又聽到熟悉的聲音:“嗯。去看看。”
她的心“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盡可能的挺起了自己的胸脯。
一張椅子被放在了門口,随後,南宮烨離便走了出來,他隻穿着一件玄黑色的常服,上面繡着紅豔豔的死亡之花。看過去一眼,就能感覺到有森冷冷的氣息從他的身體裡散發出來,可這樣強大的威壓,卻讓白竺夕無比的歡喜。
她想要的男人就是這樣的,強大到讓所有人都懼怕,卻會歡喜上她,為了她傾盡全部的溫柔,就如同他在皇宮宴會上那邪魅惑人的一笑。
就在白竺夕沾沾自喜的幻想着南宮烨離會對她好的時候,南宮烨離已經坐在了那張椅子上,一隻手慵懶的支撐起自己的腦袋,輕飄飄的掃了一眼白竺夕衣裳上的那幾片竹影,淡漠的道:“來者何人?可有軍政要事?”
分明,剛剛管家和易寒都告訴過他白竺夕的名字,他卻又問了一遍。
如此,不是故意的,便是壓根兒就沒将白竺夕放在心上。
他是丞相大人,掌管着晏雲王朝的兵馬大權,來府裡打擾他的清淨,若無軍政大事,都是要被重罰的。
白竺夕卻一時沒明白南宮烨離的話裡面隐藏的意思,還忙着自報姓名:“丞相大人,臣女是尚書府的白竺夕,是您之前說過的,我可以出入丞相府的。”
“是嗎?”南宮烨離眯起了眼眸:“本相的丞相府,便是皇帝來了,也得先在外面等上半刻,怎的,你覺得自己比皇帝更尊貴?”
“可是之前确實是您親口說……”白竺夕不知道南宮烨離今日為何對她格外的冷漠,隻好急急的分辨。
沒等她說完,易寒就冷冷的打斷了她:“白小姐,我想是你誤會了丞相大人的意思,丞相大人從未說過你可以自由出入丞相府,便是最初的那一次,讓侍衛不要攔你,也僅限那麼一次,往後的好幾次,也是丞相大人召見了你,才允許你過來,後來你未經丞相大人允許,便私自來了丞相府兩次,丞相大人也是看在定雲郡主的面子上,沒有與你計較。這麼說,你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