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明知道宮女跑過來是要說什麼,卻故意發火,讓另一個宮女去掌掴那宮女,以制造更大的動靜,吸引所有人都注意過來。
“啪!”“啪!”“啪!”宮女受了狠狠的三個巴掌,嘴角都流出了血絲,才跪在地上惶恐不已的說:“皇後娘娘,奴婢認罰,可是,奴婢剛才看見……看見……”
“看見什麼?”皇後追問。
“定雲郡主纏着王爺,不讓他過來進行大婚儀式,還強行的将王爺拽到假山後的屋子裡去了。”宮女一口氣說完。
“什麼?”皇後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你确定看清了,糾纏王爺的人,是定雲郡主鐘鹿呦?”
“正是!奴婢看的清清楚楚的,”宮女說:“定雲郡主手裡還拿着刀子,說王爺不跟她走,她就要自殺,讓王爺的大婚見血光,一輩子都不如意安穩。”
“這……她是瘋了嗎?”皇後怒氣沖沖的追問:“她到底想做什麼?”
“定雲郡主說她不甘心王爺就這麼大婚了,她說她怨王爺,但是更不甘心王爺和别的女人大婚,她癡戀王爺多年,之前說要跟王爺斷絕關系都是在生王爺的氣,她心裡還是歡喜王爺,如若王爺不肯答應她的要求,她就要去……去死。”
“天啊,這定雲郡主怎麼能這樣?”周圍的人開始議論起來。
“我就說定雲郡主怎麼忽然就改了性子不歡喜香王了,原來隻是在和香王賭氣?也是了,她癡戀香王多年,上京城誰不知道啊?哪裡能那麼輕易的就放下了?可是就算不易放棄,如今也是塵埃落定,香王今日大婚,她也算是丞相大人的未婚妻了,怎麼能做出這麼無恥的事情來?”
“定雲郡主讓香王答應她什麼條件?”
宮女遲疑了一下,做出一副極為難的模樣,說:“是……要香王先與她歡……好一回。”
“無恥!簡直太無恥了!”前丞相站出來,指着鐘頓民就罵:仁王,這就是你鐘家的教養?一個未出閣子的女子,公然跑到這裡來,破壞我女兒和香王的大婚也就罷了,竟然還不要臉的勾引香王,以死相逼于香王,要求香王放着新娘和滿堂的賓客不管,讓香王無視皇後娘娘還坐在這裡,去與她……
那個意思,老夫臉皮子薄,都說不出口。
可是你們仁王府,便是仗着皇上新寵,就如此欺辱我梁家,如此對待今日來賀喜的所有賓客,無視皇後娘娘這一國之母的威儀不成?
好大的幾頂帽子強壓下來,鐘頓民自然是無法承受的。
他隻能沉下臉色,一口咬定:“那定然不是呦兒,本王的女兒,不可能去做那種事情!絕對不可能!”
“那便請仁王與我等一起去親眼看看吧!”不知是誰高喊了這麼一句。
很快,衆人都附和:“對,耳聽為虛,眼見為實,若定雲郡主真的沒有勾香王,做那不要臉的事情,自然算是仁王府冤枉,定雲郡主冤枉,可若這件事是真的,那臣明日早朝,定要參仁王府一本!”
“沒錯,既然是做那等無恥之事,那也是需要時間的,我等過去,定能瞧個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