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第1頁)

沒了鐘鹿呦這個最大的障礙,南宮烨離一定會喜歡上她的,一定會的!

可現在是個什麼情況?與晏戍做這種龌龊的事情的人竟然不是鐘鹿呦,晏戍還偏愛在下面被一個紅樓裡賣皮肉的男子玩?

而鐘鹿呦卻和南宮烨離一起出現了,關鍵是鐘鹿呦身上的衣服穿的整整齊齊的,神情輕松,半點不像是遇到了什麼糟糕的事情?

這該死的賤女人,是又一次被南宮烨離及時的救了,還是她根本就沒找晏戍,而是和南宮烨離……談情說愛去了?

白竺夕攥緊了藏在袖袍裡的酒瓶,恨的牙齒直癢癢。

“白小姐這話問的奇怪了,本郡主在這裡怎的了?本郡主不應該站在這裡嗎?可你們不都是站在這裡的嗎?”

“呦兒,”辛佩芝從人群的另一邊走到鐘鹿呦和南宮烨離的身邊,臉上帶着滿滿的憤怒:“我已經打聽清楚了……一個心懷叵測的宮女,竟說看見你以死逼迫香王,強行将香王拽到這裡來與你做這等龌龊的事!”

辛佩芝将手往那屋子裡一指,那香王方才做的是什麼事,衆人可都是看的清清楚楚的。

“我都不知道原來我的女兒還學會以死逼人了?我剛才一直和我的女兒,還有我未來的……女婿在一起,說的是過段時間我的女兒要出嫁的事情,誰能想到我們就是尋個清淨的地兒聊一聊,竟然就有人惡毒的想要将髒水往我的女兒身上潑?”

辛佩芝說着,幾步走到了鐘頓民的身邊:“王爺,這件事,可不能就這麼算了!”

“當然不能就這麼算了!”鐘頓民冷着一張臉,厲聲對梁成智說:“前丞相,本王理解你的女兒大婚之日出現這等事情,你心情不好,可即便如此,你也不該去害本王這清清白白的女兒!”

“本王的女兒是與香王有一段過去,那不過就是年輕的孩子不懂事,過家家似的玩鬧,是香王背棄了本王的女兒,與那孤女陸雲容珠胎暗結,讓本王的女兒死了心,這些事情,在皇上面前那都是說了個清清楚楚的,你卻非得揪着這麼一點點小事不肯放手?到底是何居心?”

“我……”梁成智的臉色也是黑沉沉的,他悄悄的看了一眼皇後。

這事,皇後不是說安排的妥妥當當的嗎?怎的卻變成這樣?

皇後的臉色更差,仍沒有從親眼目的自己得意的兒子被一個紅樓裡的“公子”壓在身上狠狠疼愛的場景中緩過來。

“說不出話來了?”鐘頓民繼續冷厲出聲:前丞相從前不是最為善辯?怎的如今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是你心裡有鬼嗎?本王在來的路上,就聽到一些傳聞,說是因為前幾日,香王府毀壞了丞相大人的馬車,香王拿了些錢财和珍寶出來賠償給丞相大人,最後這些東西都到了本王女兒手裡,梁家那邊為此少得了些聘禮,前丞相恐會對我仁王府不滿。

不過是些街邊小兒的言論,本王原本并未放在心上,梁家到底是出了一個皇後,一個丞相,幾位尚書以及大小官員一百多位的,文人清高,胸懷寬廣,不與人為惡,自然比本王這麼一個商賈出生的要看的通透些,知道這事兒的錯處不在我仁王府,自然也就不會找我仁王府的麻煩。

可是誰知道,你竟然想出這麼陰損的毒計,來污蔑本王的女兒?污蔑丞相大人的未婚妻?這可不是本王的女兒以死相逼香王了,是你們要逼着本王的女兒去死吧?

“敢動本相的夫人,殺無赦!”南宮烨離出了聲,語氣冰冷至極,足尖一點,就從那假山石上輕盈盈的落到了梁成智和皇後的身邊,準确無誤的掐住了那聲稱親眼目睹鐘鹿呦逼着香王歡好的宮女的脖子,看起來根本就沒用力,卻聽到“咔擦”一聲,那宮女連一句求饒都沒來得及發出來,就死的透透的了。

南宮烨離将人往地上一丢,無比嫌棄的掏出一方赤霞帕擦了擦自己的手,然後,用内力将那拍子化成了粉末,扔在了宮女的屍體上。

“今日都是來瞧熱鬧的吧?那就給本王好好的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