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晏瀚笃問:“不知雲帝心中那人是我晏雲哪家的女兒?”
“鐘家!”敖毅毫不猶豫的答:“朕初到皇城,見了定雲郡主,便驚為天人,若是此生能得定雲郡主相伴,當無憾事!”
“那可真是不巧了,”晏瀚笃道:“定雲郡主已有婚約,不日便要嫁給朕之愛卿,雲帝的這一番傾慕,怕是要落了空了。”
在敖毅和南宮烨離之間,他自然毫不猶豫的選擇站在南宮烨離這邊了。
敖毅沒想到,他隻是這麼一提,晏瀚笃就馬上幫南宮烨離了,看來,晏瀚笃與南宮烨離之間的關系果然如傳言中那樣的好。
他笑了笑,道:“是啊,朕來晚了,佳人已經心有所屬,實在遺憾。若是定雲郡主,朕是願意以後位來迎娶的,可惜朕沒有丞相大人幸運,隻好遺憾收場了,那不如……便舉辦一場才藝比賽,朕從參加才藝比賽的女子中挑選一位合意的迎回蒼敖國?”
“如此,也好。”晏瀚笃點頭。
這話一說出來,今日參加國宴的适婚千金便都有些躍躍欲試了。
蒼敖國雲帝年紀輕輕就已經是一國之君,面容俊朗,脾性似乎也并不差,若能做了蒼敖國的皇妃,定然是一生榮華富貴享受不盡,做能成為寵妃,多少能惠及家族,還能為自己博得一個為了兩國邦交做出莫大貢獻的好名聲……這麼多的好處,也就沖淡了遠嫁的那點憂傷。
是以,很快,就有一位女子站了出來:“臣女,左玉梅,心中傾慕蒼敖國雲帝已久,特為雲帝獻上一支舞,若是能得了雲帝歡喜,臣女自然滿心歡喜,便是不能,臣女至少争取過,亦不會後悔。”這女子,倒也大方,且,穿的衣裙也是很适合跳舞的,顯然是早就有了想法的。
隻見她将水袖甩開,腳步輕盈,腰肢柔軟的跳起了一支翩翩多情的驚鴻舞……
一舞畢,女子跳的香汗點點。敖毅與身邊的宮人說了兩句,宮人便送上一塊雪白的帕子。
“小姐辛苦了,然,朕是個粗人,許是欣賞不來這種柔軟的舞蹈,隻覺得小姐跳的極好,朕卻在想那麼長的水袖,當真不會纏着自己嗎?哈哈……”
敖毅笑的爽朗,那女子微微愣了一下,知道自己這是被拒絕了,有些難過,卻還是落落大方的行了一禮,下去了。
“臣女,孫欣怡。”又一個女子站了出來,還帶了一把裝飾華麗的劍。
敖毅道那左雲梅的驚鴻舞過于柔軟,她就投其所好,跳了一支劍舞,以為這般,便能博得敖毅的好感。
誰知敖毅看完之後,卻又道:“好看是好看,朕卻以為,劍,是用來在戰場上殺敵的,閨中的女子舞動起來,難免失了力量,讓人看得興趣索然,也辛苦這位小姐了。”
随後,又上來幾位小姐,敖毅卻都給了些贊美,也挑出了些刺,倒是沒有一人能勉強讓他滿意的,那江丞相便又說話了:“都說晏雲的女子好,美麗溫柔,才情過人,不想看了這麼多個,竟無一人能入了我蒼敖國雲帝的眼睛,看來,傳聞也是有虛的。”
“本郡主以為蒼敖國江丞相此言差矣,”鐘鹿呦微微擡高些聲音,淡漠的道:要說美麗,這本郡主以為這世上沒有哪個女子是不美麗的,有些美在面容,有些美在品性,有些美在才情,有些美在風骨,各有千秋,而這才情,也是端看蒼敖國雲帝歡喜那種類型的。
雲帝道我晏雲女兒溫柔,然,左小姐溫和柔軟,雲帝不歡喜,雲帝又道我晏雲女兒敢于追慕自己歡喜之人,今日上場的諸位小姐,若非因着仰慕雲帝,又哪裡會辛苦獻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