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醫:小件的物品可以的,大件的需要進行能量置換,需要很長的時間,且會消耗高額積分,不利于我下一次升級。
鐘鹿呦:那就再做一個與白竺夕那個一模一樣的小木人,名字還刻晏瀚笃,放去白竺夕的衣袖中。
小醫:這個很容易,請主人稍等……
而後,鐘鹿呦故意激白竺夕,白竺夕動作幅度稍微大一點,小木人就掉出來了!
敖毅身旁的人起身,将那巫蠱小木人撿了起來,翻到背面一看,果真是晏瀚笃的名字,遂呈給了敖毅,并道:“這還真是有趣,原來晏雲殺人竟是靠這種莫須有的方法,還是我們蒼敖國踏實,都是真刀真劍的拼殺!”
“不過是些女兒家的小心思。”鐘鹿呦馬上道:“真刀真劍也未必就光明磊落了,不是嗎?雲帝?”
“定雲郡主倒是大義,自己還未跳出被懷疑的圈子呢,還擔心我蒼敖國會因為一兩句話而貶低了晏雲?”
“小恩怨與國家名義,本郡主一向分的清楚明白。”鐘鹿呦隻淡漠的說了這麼一句,就轉過頭,對衆人道:“我原本隻是猜測,未曾想竟果真是這般,白小姐好大的膽子,參加宮宴,竟随身攜帶數個巫蠱木人,莫非是要咒天咒地咒我們全部人都早死了?”
“白竺夕,你也太惡毒了吧?一點點小事情你就咒人死,我看你就是個瘋子!”
“沒錯,這個女人也太可怕了,還說什麼葉家的家教好,就是教出了這種不忠不孝不仁不義陰損邪惡之徒?”……那蔣琴可不正是白竺夕的母親,她竟連自己的母親都詛咒。
“竺夕,你……你怎能如此?”蔣琴站了出來,滿臉的痛心與失望:“我不過就是勸你不要癡心妄想丞相大人,想與你尋一門更好的婚事,你竟……竟連我也一起詛咒?你到底還是不是我的女兒?”
“老爺,這就是你最歡喜的好女兒?這就是你信任的絕對不會做壞事的好女兒?你可知巫蠱詛咒,乃是滅門三族的大罪?我……我要與你和離!”
人都怕死,尚書夫人也怕,若皇帝因此雷霆大怒,她與葉尚書和離了,至少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不……不是我,我沒有……沒有巫蠱害人,那小木人不是我命人做的,我沒有喊人在上面刻你們的名字,沒有!”白竺夕終于意識到自己做的事情或許早就漏了,可是她怎麼都想不明白……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分明巫蠱小木人是她親手放進琴中的,怎的會變了模樣,而她放進去的巫蠱小木人,又怎麼會到了她自己的衣袖裡?
這巫蠱小木人用的是硬朗的木料,就是為了落地有聲,能引起足夠的重視,是有重量的,可怎的在她衣袖中了,她卻一點都沒感覺到?
糟糕!
現在她反倒是成了最大的嫌疑人了!
不行,她不能承認,承認就是個死,她還不想死,她要看着鐘鹿呦不得好死的,不是她自己。
“還不承認?”鐘鹿呦一勾嘴角,眼裡滿是諷刺:“白竺夕,也虧得你過去那些年與我交好,使得我知道你寫字有一個與衆不同的習慣,便是你每每寫“豎”都喜歡往左或者往右帶一點勾,你覺得這樣比較的潇灑漂亮,不如,便請諸位好好的看看,這兩個巫蠱小木人上面的字,是不是有這個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