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這句話,倒是說出了許多愛慕南宮烨離的千金貴女的心思,是以,許多人都将視線投遞到了南宮烨離的身上,想知道他是什麼反應。
“想是這些年本相不在皇城,讓晏雲上下都對尊貴與卑賤産生了錯誤的理解?”南宮烨離聲音清冷,神情嚴肅的道:“那不如本相今日便在自己說明一下,從今往後,我晏雲不分士農工商,凡是于國有功,于民有利之人,便是貴重之人,反之,便是卑賤之人,皇兄以為如何?”
“甚好!”晏瀚笃點頭。
“至于這個醜東西,”南宮烨離指了一下白竺夕:“我晏雲既然已經送與了雲帝,雲帝想要如何處置,便都是雲帝的事了,本與我晏雲無關,可她膽敢侮辱本相的夫人,還敢觊觎本相,本相給她一點小懲罰,想必雲帝不會有什麼意見吧?”
敖毅大方的一攤手:“丞相大人請便。”
這話音剛落,南宮烨離就已經動手的,手中酒杯中的酒液潑灑出去的瞬間,他已經用内力将那些酒水化成了一把把利刃,速度極快的刺向白竺夕身體的各部分。
白竺夕還沒反應過來,那酒水化成的利刃就已經入了她的皮肉,劇烈的疼痛使得她連呼喊都沒有喊出來,就已經在地上打起滾來。
有血從她的身體裡滲透出來,卻并沒有見到半點傷痕!
足足半刻中,她才在那極緻的痛苦中暈死了過去,這等懲罰人的手段,也隻有武功超高強,且極其冷漠無情的人才做的出來。
南宮烨離卻隻是輕飄飄的一句:“既是美人,未免遲暮,本相用了特别的封穴手法,讓她永葆青春,隻斷了她的手腳筋,再模糊了她的視覺,她往後不必行走,不必再瞧見哪個男子又動了心思,自然,也不必活到三十歲以後了。”
這是要白竺夕隻能做一隻花瓶,去蒼敖國,去江丞相父親的身邊伺候幾年,就一命嗚呼!
至于這花瓶好看不好看,能不能得到善待,已經并不是白竺夕可以左右的了。
若是白竺夕還有清醒着,肯定會再為自己分辨争取,然而她已經暈死過去了,這就注定了她悲慘的結局……她縱有再多惡毒的心思,也不可能對鐘鹿呦造成什麼威脅了。
鐘鹿呦看向南宮烨離,這等懲罰白竺夕的手段,與她對付梁藍的恨是類似,他這是以為這樣能消了她心裡的怨恨?
他不會因為這樣覺得她……惡毒了吧?
再看看那些愛慕南宮烨離的女子見到白竺夕的慘狀都紛紛低下了頭,不敢再看南宮烨離,鐘鹿呦又覺得這或許才是南宮烨離懲罰白竺夕的目的,讓那些女子都滅了心思,也就燒了許多的麻煩,同時讓敖毅看清楚,他的實力還在不斷的增長。
化酒水為利刃的本事,敖毅是沒有的。稍稍震懾一下他,讓他暫時少動一些心思!
敖毅的臉色也确實不太好了,他每日都在苦練武藝,卻還是差了南宮烨離一大截。
“丞相将人帶下去吧!”最重,敖毅也隻能對自己的人這般說。
蒼敖國的江丞相一揮手,兩個侍衛就将白竺夕像拖一堆令人嫌惡的爛肉一樣拖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