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第1頁)

這不,就在她正和一位公子眉眼眼去的時候,忽然被點了名,她轉過頭來,望向鐘頓民,還有些懵。

“知罪?知什麼罪?”陸雲容有些疑惑的反問。

晏戍卻騰地一下站起來,翻手就甩了陸雲容一巴掌:“陸雲容,你這該死的賤人,你又背着我和公主做什麼壞事了?說!快說!”

“我就說你怎麼明明身子不舒服還非要跟着我和公主過來參加呦呦的生辰宴會,原來竟是又存了壞心思!”

“你這個女人,怎的如此的惡毒,當初我本是愛慕呦呦的,可你卻在我面前百般的獻媚,讨好,一而再再而三的與我說呦呦的壞話,也是我瞎了眼睛,識人不清,竟當真信了你的鬼話,以為呦呦不好,你才是個好的,可是你如今都已經将我害到如斯地步了,竟還不肯收斂半點嗎?”

“陸雲容,我真是後悔,怎的就栽在你這個惡毒的賤人身上了?你快說,你今晚又耍了什麼詭計?”

鐘頓民都還沒說陸雲容有什麼罪,晏戍反倒是先炸了毛。

他一直都将南宮烨離和鐘鹿呦之間的親密互動看在眼裡,心底又是妒忌又是怨恨的,看看今日這史無前例的大場面,看看父皇對鐘鹿呦的偏愛,再看看鐘鹿呦就站在那裡,美的像是九天之上的女神,獨風華而豔豔的模樣,看看所有人對南宮烨離找了個好妻子的稱贊……他心裡怎麼可能會不泛酸、不生痛?

鐘鹿呦,本該是他的妻子的啊。

即便是因着他的母親用了點手段,讓他扮演成南宮烨離的影子,讓鐘鹿呦錯認了他,可若是那時候他沒有和陸雲容滾在一起,而是在鐘鹿呦瘋狂迷戀他的時候就娶了鐘鹿呦為妻,他就定然不會是如今的模樣了吧?

看看鐘鹿呦,再看看陸雲容,晏戍越來越覺得自己就是丢了珍珠,撿了一粒老鼠屎,心裡又憋悶了滿滿的怒火,這會兒一聽見鐘頓民問陸雲容知罪不知罪,他馬上就認定陸雲容是有罪的,并且将自己心中的不滿,悉數都發到陸雲容的身上。

倒也還算是聰明的做法,既能洗白一點自己,還能撇清自己,不管陸雲容耍了什麼陰謀詭計,左右與他晏戍無關。

“沒有,我沒有……”陸雲容被晏戍一巴掌打下去,才意識到情況對自己不太好,趕緊的辯解:“奴婢沒有……奴婢什麼都沒做。”

“還不承認?”晏戍卻又一把揪住了陸雲容的衣襟:“你沒做壞事仁王會問你知罪不知罪嗎?嘴硬是吧?看我今天不打死你!打到你說為止!”

說着,晏戍又是一巴掌,甩在了陸雲容的臉上。

“賤人!莫要忘了,你如今就是個賤婢,也就是本……也就是我心善,才沒有對你下死手,你做的那些事情,就算是讓你死一百次也是不夠的,還敢不承認?你以為你不承認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我晏戍就算再落魄,捏死你這個賤人的能力還是有的,說!你做了什麼?快說!”

晏戍如今的身份很是尴尬,沒了皇室的尊封,也不是庶民,做了敖祈瑤的驸馬,卻又還沒有正式成婚,怎麼稱呼自己都是個錯,隻好自稱“我”,也隻能用這樣教訓比自己更加卑賤的陸雲容才滿足那一點點可憐的優越感。

“可是……可是奴婢真的不知道奴婢做錯了什麼?奴婢今晚真的什麼都沒有做,真的什麼都沒有做的。”陸雲容被打的淚水都流了出來。

這是她唯一沒有動什麼惡毒心思的一次了,怎的卻反倒是被如此冤枉?

“陸雲容,你今晚确實什麼壞事都沒有做,但是以前呢?”辛佩芝冷冷的道:“還記得陸家的那場大火嗎?還記得慘死在那場大火中的陸氏滿門嗎?”

陸雲容的身體驟然一僵,心懸了起來:辛佩芝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她為什麼刻意提起陸家的大火,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為什麼還會被提起來,莫非是……他們發現了什麼?